以嘎丫頭為首的一夥善良村婦,又給他指明路線,迷途既返,也才算真的踏上回隊伍路。因頭六天走的偏離太遠,近兩天路又有兩天算是冤枉裏程。
心急火大,孤膽英雄沒學成,到是急出一身大病中,終於在急病至昏中,一聲清脆槍聲,子彈劃動空氣的尖叫聲,將他從昏睡中驚醒過來。四名倒黴的小鬼子,遇到神槍手,懷抱著的又是狙擊槍。盼望著的目標終於出現,張強才如願以償,有四位送上門的小鬼子,平衡了一下失衡心態……
在夜宿中可能又是著了涼,頭昏迷、睡夢中,巧遇被到處追殺,而又派兵搜山追趕的卡謬沙。兩人對話中張強驚悉,原來烈馬雲水墨畫隨著那批文物又被劫走,那麼卡謬沙也一定知道二驢子的下落,又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但張強此刻心裏時刻在提醒自己,喜怒不可形於色。心中的高興並沒有減輕他的病痛,他還在頭暈發燒。臉色紫紅色,真夠嚇人的。
卡謬沙從背囊中又拿出兩粒另一種西藥片,和旅行水壺,遞到張強麵前。看著他說:“把這兩粒也吃下去吧,你會退燒的,這是西藥,是我為自己躱難準備的。
這回好了,我不躲了,在這樣深山中,夜間我怕的不行,過了這一個夜,雖然有四個日本兵陪著,我是防備那些畜牲遭踏我,幾乎我沒睡覺。
將能看清一點路時我便悄悄地溜了出來。嗅到有煙味兒,是張哥火堆冒出的煙,把我引到你的身邊的。
用中國一句話說,這是一份緣。我見到您臉色發紫,認定您一定是病了,額頭燙手,張哥,把藥吃進下去馬上會退熱的。
張哥,看到您把追兵打死,我真高興,我說的是真心話,現在卡謬沙象他鄉遇故知一樣感覺,真親切,我不躱了張哥,咱搭伴同行可以嗎?”
張強心裏很矛盾,敵人的姨太太和自己同行,放下男女有別暫且不去想,文秀嫂這半年多可沒少說這個女人的名字。
也提過卡謬沙性情開放,在崗村寧次身邊很得寵。張強方才想起,大概這批文物裏有我們要找的《烈馬雲》水墨畫。還不能輕意拋掉她……
張強吃過卡謬沙的兩次四片不知名的西藥片,覺得一切痛感減輕一大半。象似自言自語的說:“唉,這是怎麼搞的?無意中得場大病,又迅速好起來。啊對了,謝謝你呀卡謬沙!我自己剛才好象和死神決上一戰,可能是機斃四個鬼子兵,閻王爺獎賞我一條命,引你給我送藥,論說,你卡謬沙是我救命恩人。”
卡謬沙見張強打起精神,聽到張強這樣一番話,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咯、咯、咯,張哥真會說笑,是您解決了追我的人,我才得以逃出魔掌。好了,不說這些事,咱也算扯平了吧?”
張強又想起卡謬沙提到二驢子抄家搶走文物,一定是在山口美惠子回東京都那一刻時,女人分爭財物落到卡謬沙手裏。於是她問一句:“卡謬沙,你說的二驢子劫的那批文物裏,是否有一幅烈馬雲畫?”
卡謬沙平時很健談,她對張強以前的了解隻知道他是漁具店的夥計,人們常喊小豆豆的小男孩叫他張哥。
她知道店裏老板娘漂亮、文雅、大方,說話聲音也好聽,老板娘天然香豔,給卡謬沙留下印象很深。對漁具店裏沃老板,卡謬沙可動過她的女人心。曾在崗村麵前提出過邀請沃老板去她府上做客,每次都被崗村司令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