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於名流的敘述,勝利路口在城北。歐飛揚和張福高,陸曼雲三人沒有坐車,而是步行來到了這裏,卻並沒有發現什麼老乞丐。漲幅高向當地的一名攤販打聽,那攤販告訴他就在剛才那老乞丐還在,也就是這麼一會的功夫,老乞丐就向北走了。於是歐飛揚三人就一路向北找了下去。沿途又向幾人打聽,都說那老乞丐就在前麵。可是不管歐飛揚三人緊追慢趕,仍然趕不上老乞丐。不知不覺間三人走了大約二十幾裏路,已經出了市區。歐飛揚自然是不會感到疲憊的。張福高由於服過洗髓丹的緣故,渾身百脈俱通,走幾十裏路也顯不出累來。令人奇怪的是,看似弱不禁風的陸曼雲居然也能跟得上二人。雖說是一路上嬌喘連連,香汗淋淋,倒也平添了幾分嫵媚。走在路上回頭率可以說是百分之百。沒釀成車禍已經是萬幸了。
眼看已經到了中午,三人來到了市郊的一條小路上。前方綠林掩映下露出了一塊招牌,上麵寫著“利源酒家”。招牌後麵是一家飯館。麵積不算大,但是環境優雅,空氣清新,倒也是一個用餐的好地方。飯店的門前站著一位身穿天藍色套裝的少女,見三人過來趕緊迎上前,笑著說道:“先生,小姐歡迎光臨。”
張福高和陸曼雲早就餓了。歐飛揚看了他們一眼,道:“快中午了,我們就在這裏吃個便飯吧。”
三人隨著那藍衣少女走進了店裏,選了一張桌子坐下。由於這家飯店偏僻了些,所以吃飯的人也不是很多。總共也就是四五桌人而已。
張福高拿起桌上的菜譜正要點菜,卻發現兩名服務員已經托著做好的菜擺在了桌子上。
張福高急忙道:“哎!你們是不是上錯了?”
那女服務員笑著道:“先生,沒錯。這就是你們的菜。” 張福高一愣,道:“可是我們還沒點菜呢?”
那服務員又道:“先生,小姐不用懷疑,你們的朋友早就已經把菜給你們點好了,而且連帳都付過了。”三人一時間相互看了看,都有一些不明所以。再看那桌上的菜卻極為豐盛。一個醬鴨子,一盤皮蛋豆腐,一個清炒鵝肝,一個水煮魚,一個鮮香臘肉,一個清燉鴿子蛋。酒是黃酒,飯是糯米飯。飯菜精致色香味俱全。
張福高和陸曼雲看著這一桌子的菜直發愣。倒是歐飛揚毫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邊吃邊道:“嗯,味道還真不錯。”
吃完飯,歐飛揚抹了抹嘴,招手示意服務員過來,道:“這飯我們也吃過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們替我們訂餐並且付賬的那個人是誰?”
服務員笑了笑道:“實在對不起,那位客人囑咐我不讓告訴你們他是誰。但是卻留下了一句話讓我轉告你們。”
“什麼話?”張福高問道。
那服務員的嘴唇動了動,有一些靦腆的說道:“那位客人說讓三位別忘了吃人家的嘴短就是了。”
“啊”歐飛揚三人不由得尷尬的對視了一眼,心道:“看這頓飯吃的,都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原本以為這次可以白吃白喝一頓的。可指不定那管飯的人將來讓自己怎麼報答呢。看來這小便宜以後還是少占的好。”
三人出了飯店的門,就碰到了一名農民。向他打聽老丐的行蹤。農民說,老乞丐他經常看見。這家飯店背靠大山,往山裏有一條小路不知道通到哪裏,那老乞丐經常在這條小路上進進出出。至於他住在哪裏,又叫什麼名字,就不知道了。
歐飛揚和張福高正待進山,卻發現陸曼雲蹲在地上不肯走了。原來他和二人一口氣走了幾十裏山路,腳下的高跟涼鞋再也禁不住和大地的高頻率摩擦,高跟終於斷了,而且還把陸曼雲的腳給崴了。那雙嫩白的小腳又紅又腫,看樣子是走不了了。
張福高上前關心的看了看,埋怨道:“本來就不想叫你來,可你偏要來,這回吃苦頭了吧。要不你先留在這裏,回頭我們再來找你。”
“不!”陸曼雲皺著眉頭執拗的說道:“無論你們到哪裏,我都跟著。”
張福高吐了吐舌頭,又對著歐飛揚攤了攤手道:“老大,那看怎麼辦?”
歐飛揚用手狠狠戳了張福高的腦袋一下,道:“你小子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嘛?這還用問,你背著她走不就行了。”
張福高看著已經走出去幾步的歐飛揚,嘟囔道:“還是當老大好啊!可以隨便指使人,還理直氣壯。”
他裝作很無奈的樣子,其實滿心歡喜的走到陸曼雲跟前,把她背了起來快跑幾步,追上了歐飛揚。
陸曼雲身材高挑。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贅肉。張福高把她背在身上感覺軟玉溫香,一時間不由得心神蕩漾,加上山路崎嶇,正值盛夏時節二人穿的衣服原本就不多。路上每顛簸一次,二人的身體就來一次親密的接觸。張福高仿佛產生了一種觸電的感覺,輕飄飄的,就像駕雲一般。
可是人力有時窮。再美好的感覺也禁不住體力上的消耗。這條小路越走越窄,越走越不好走。就在三人又走了大約五六十裏山路的時候,張福高已經是氣喘籲籲,汗流浹背。要不是他服過洗髓丹,又和於興業修煉過一段時間的話,恐怕早就累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