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距離麻陽雖然有幾千裏遠。但是現在的交通比較發達,華夏國在近幾年裏修建了大量的高速公路。所以考古隊隻用了兩天多一點的時間,就已經到了距離麻陽不足百公裏的地段。
連同歐飛揚和廖聶二女算上,整個考古隊一共有三十三人。一輛大巴載著大多數考古隊員走在前麵。另外一輛卡車載著一些日常用品和器械跟在後麵。聶一倩駕駛者一輛越野吉普跟在最後。歐飛揚和廖清影坐在吉普車裏欣賞著沿途之上的景色,停停走走倒像是旅遊似的輕鬆愜意。
前麵已經沒有高速了。車隊行進在一條縣級公路上。這條路的路況不是很好,有些顛簸。好在還算寬闊。但是這車速卻無論如何也快不起來。
一向喜歡飆車的聶一倩情緒有一點不太好,她一路上抱怨著,還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要找當地領導反映情況。建議當地政府趕緊修一條好路出來。
歐飛揚和廖清影相視一眼,二人不禁掩著口輕笑。這兩天來,一直是聶大小姐開車,好歹也算得上是體力勞動。又沒人替她。心情不太好理所當然。
路上的車漸漸的多了起來。而且大部分都是載貨汽車。考古隊的車隊前進了大約十幾公裏之後,忽然發現前麵的車不走了。司機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前麵的車開動,於是就熄了火。這種情況他早司空見慣了,不用問,肯定是堵車了。
聶一倩也無奈的停下車。就在這時候,他們忽然聽見前麵傳來一陣爭吵的聲音。
本來就情緒煩躁的聶一倩打開車門,然後狠狠地摔上,朝著前麵走去。廖清影朝著歐飛揚努努嘴。可是歐飛揚好像根本就沒看見一樣,閉上了眼睛養起了神來。無奈之下,廖清影隻好也下了車,緊走幾步趕上聶一倩,二人一起向前麵走去。
前麵是一座窄橋。在橋的兩邊有十來個人用兩根粗壯的毛竹做了兩個路障,分別擋在了橋的兩邊。
這時候,正有一個司機在和這群人理論著。
“我說幾位大哥!我們拉這一趟礦渣不容易,多說也賺不了四五百塊錢。以前你們要個二十三十的,沒話說。我們還都拿得出來。上個月你們漲到了一百元,我們也勉強接受。可是今天,你們一輛車就要五百元。照這樣下去我們辛辛苦苦跑這一趟不但賺不了錢,還賠錢。哥兒幾個高抬貴手,少收點行不?”
那名司機的態度非常的恭敬,顯然是非常害怕這幾個凶神般的壯漢。他恭恭敬敬的遞上一支煙。可是那十幾名壯漢卻不領情。領頭的一個禿子看了一眼司機手裏麵的“藍鑽”。撇了撇嘴,伸手掏出自己兜裏麵的一盒“熊貓”,抽出一支,叼在嘴上點燃,然後悠閑的吐了一個煙圈,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小子!知道這座橋是誰修的吧!”
司機小心翼翼的道:“知道知道!”
“知道就好!”那禿子傲慢道:“誰都知道,這座橋是咱四爺修的。這橋修好了,方便大家夥出來進去的可以說是大功德。現在跟你們要幾個小錢就推三阻四的。你要是再磨嘰。我就把你小子扔河裏你信不信?”
聶一倩和廖清影站在人群的外麵,雖然看清了情況,但還是有些不太明白。聶一倩問旁邊的一名司機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那司機一看眼前的兩個大美女,自然就有討好的念頭。他小聲說道:“兩個月前,這座橋塌了。於是‘四爺’就自己出錢把這座橋修好了。原本以為他是要做善事。可是沒想到,橋修好後,居然要收費。一開始也就是二三十元,幾天後就漲到了一百。現在居然要伍佰元。唉!照這樣下去,我們這群人可是沒活路了!”言下之意,頗有些敢怒而不敢言。
聶一倩的眼睛不由得發亮。熟悉她的廖清影預感到這丫頭開始打鬼主意了。
聶一倩又問道:“四爺是誰?”
那司機頗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聶一倩,道:“你連他都不知道是誰?看來你一定是個外地人。方圓五百裏的範圍內,要是一提四爺可是沒有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