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我們直接衝上去,剁了這小子,我們這裏足足六個人,他最多是體境的修士,根本抵擋不住”
“你確定嗎?我可聽說他空手一招就幹掉了體境的王五,雖然說也是個垃圾貨色”
“確定,那小子,隻是功法古怪,能釋放出很銳利的靈氣,趁人不備罷了,要是趙兄你出馬不也一樣一招幹掉王五那貨麼!”
“哼,這倒也是,不過你們三人,竟然被人家一個人奪了武器,也是夠笨的,不過羞辱本派弟子,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走,我們去回回這小子”
這位趙姓修士,是在前天在酒肆中被技不如人被奢夜奪了武器去還被打了一頓的三個邪教弟子搬來的救兵,而這個人一開始還是對奢夜有所忌憚,一路跟來一直不願意出手,而這時終於在這群人一番吹捧下是按耐不住了,他們的目標自然是還茫無目的遊蕩在這片森林中的奢夜了。
此刻夜色正濃,前方奢夜休息的地方沒有一點聲響,估摸著已經睡著了,趙姓修士自然不疑有他,帶著包括那三人在內的五人,就衝了上去。隱隱約約看到對麵的樹下有一團東西,感覺就像是有人是那裏睡覺,招呼之下,那五人數張靈符出手,各種各樣的攻擊一瞬間就覆蓋了樹下那團東西,一陣劈裏啪啦之後,趙姓修士示意他們停止了攻擊。
但是夜色實在太黑了,有距離比較遠,這裏還看不出來到底是不是已經被自己一行人殺死在了睡夢中,趙姓修士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有想到了些什麼,還是沒有繼續走下去,而是回過頭:“你,出來,去看看那人還剩下什麼寶貝沒,統統拿回來。”
嘴上這麼說,可是大家心裏誰還不明白,這感情是害怕有詐,把人當炮灰使,但是在北冥就是這樣,明知道被人當了炮灰卻不敢反抗,不然日後肯定會被這位趙師兄給弄死。那個被指定的弟子苦著臉,走了出來,手上捏著一個鈴鐺狀的法器,一點一點的摸了過去,畢竟事關自己的小命,多小心也不為過。
身後的幾人自然是露出慶幸的神情,還好不是落在自己頭上,遠方的那位弟子漸漸走遠之後,身影便有些模糊。查探情況的那人,一點一點的接近了剛才看見樹下那團東西的位置,可是在他走到之後,卻發現根本沒有屍體,隻有一團被他們打得七零八落的棉被,心頭一驚,就要回頭大喊,給其他人通風報信。
就在這時,他頭頂的樹木中出現了一陣聲響,然後覺得自己頭頂一涼,隨著一陣劇烈的疼痛眼前的世界便徹底黑了下去。而背後看著他的幾位,隻隱約看到那人的身影來回晃悠了一下,然後便消失在了黑夜中。那位趙師兄試探性的叫了幾聲,發現沒有人回應。
“小六,你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用了這麼久?”這位趙師兄依舊十分警惕,不願意親身涉險。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情況沒有明了之前,是不會主動過去了。而被他點到名字的修士,更是如喪考妣,雖然大家沒有看到任何的異常和危險,但是剛才那人還沒有回來之前就讓自己也去,自然是不願意的。
似乎意識到那人的害怕,這位趙師兄回頭瞪了一眼那個人,一腳踢了過去,迫於淫威下那個人還是哆哆嗦嗦的摸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呼喚剛才那位同伴的名字,但是他的生意早就因為恐懼而變形,隻是他自己不覺得罷了。終於在他走到了能看清楚的位置看,眼前赫然趴著剛才的那位同門,頭頂上紅的白的撒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了,轉身就要逃跑,卻感覺脖子上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