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美好的瞬間,總會有一些不識趣的人來打擾。
比如現在。
“醫生哥哥,你怎麼在這?”
一個穿著白色小洋裝的女孩提著裙擺走了過來。
“……?”
戈槐眉頭緊皺,看著這個打擾他好事的腦殘。沒看到他美人在懷,心情愉悅嗎?
“你是誰?”
單纖抬起頭,毫不客氣的直視著女人。她的感覺很準的,這女人來者不善,看著阿槐的時候就像她看著屍體那樣的癡迷。
“醫生哥哥,我是梓悠,張梓悠阿,上次你給我做的手術!你忘啦?”
張梓悠聲音有些激動,他怎麼能忘了她呢?她可是一直記得他阿!
她剛才其實在遠處看了好久,她一眼就認出他就是那個給自己做手術的人了,可是他身邊居然還有一個女人。
“張梓悠?”
戈槐皺眉,這才想起,是張老的小孫女。
“嗯嗯,想起來了嗎?”
張梓悠一臉期許的看著戈槐。
“你的心髒是什麼顏色的呀?”
單纖眨眨眼睛,從戈槐身邊走開,慢步朝張梓悠走去,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的心髒位置開口。
她真的很想知道呢……
張梓悠被單纖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得想要往後退,但是看了一眼戈槐,堅定的站在了原地,昂首挺胸的直視著單纖美麗的有些空洞的大眼睛。
“嗬嗬……”
單纖發出一聲低笑,有些深沉,又帶著些許的詭異。
張梓悠的身高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在女孩裏已經算是不矮,十分勻稱了,但是當單纖站到她麵前時,她才感到了壓迫,不止是身高上的差距,還有氣勢上的壓迫,她總覺得單纖身上透著一份詭異勁。
“不要妄想和我搶阿槐…我會殺了你…挖掉你的心髒,不要懷疑我說的真假,除非你要做這第三個人。”
單纖把唇貼在張梓悠耳邊,聲音低沉,聽得她腿直打顫。
“好了,阿槐,我們回去吧,我困了。”
單纖脫掉腳上的高跟鞋就往戈槐懷裏鑽,其實她嫌棄這個鞋很久了,她討厭高跟的。
“好。”
戈槐寵溺的低下頭衝著單纖笑了笑,抱著她離開,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張梓悠一眼。
張梓悠看著戈槐抱著單纖離去的身影,氣的拳頭緊握,完全忘記了單纖剛才給她的恐懼感。
其實,從她跨出腳步來到戈槐單纖麵前時,就有一顆名叫嫉妒的種子埋在心底。
嫉妒的種子一旦埋下,便是萬劫不複,它會彌漫成毒霧控製住人的心智,可能會做出天下間最可怕的事情。
因為嫉妒,後母要毒死白雪公主;因為嫉妒,女神們不惜發動特洛伊戰爭,血流成河;因為嫉妒,周瑜口吐鮮血還要痛罵蒼天“既生瑜何生亮”。
而張梓悠,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而餐廳的角落處,一對男女坐在餐桌前。
“你這樣可不好哦。以後她知道會很傷心的。”
男人優雅的切著牛排,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純真,一臉邪魅的笑看著對麵之人。
“你少在這裏假惺惺的,我們之間的奴隸契約到期之時,也是我們兄弟情斷之刻,你不要妄想再拿任何東西來要挾我。”
對麵的人手裏緊攥著紅酒杯,麵色十分不悅。
“嘖嘖嘖,這就惱羞成怒了?可真是讓我傷心。”
男人說著把一塊牛排放到嘴裏,細細的咀嚼,嘴角掛著邪魅的笑。
早上的太陽微微照射進了臥室內,戈槐睜開了稀鬆朦朧的睡眼。
“纖纖,起床了。”
戈槐看了眼床邊的手機,輕輕的拍了拍單纖的後背。
“嗯?阿槐…再睡會兒吧。”
說著一把抱住戈槐的腰,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成,再睡吧。”
戈槐說完摟住單纖閉上眼睛。
單纖戈槐二人可算是悠閑自得的睡了一上午咯,起床的時侯太陽都照屁股了。
中午。
“纖纖,吃過飯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戈槐笑著給單纖夾菜。
“什麼地方?”
單纖咬著筷子盯著戈槐問道。
“保密!”
戈槐笑得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