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荷官痛得一聲慘叫。捂著手腕連連後退,同時有三枚骰子,滴溜溜的滾在桌子上,煞是刺眼。
“美女,如果下次你再夾帶骰子的話,不要讓我看到哦…不然…你知道的。”
單纖搖搖頭,走到牆邊,撿起碎掉的貴妃鐲。
單纖一直都覺得這個女荷官有問題,從她費力的透視開始。但是,荷官的手法幹淨利落,這玩意,不當場抓住的話,過後說破嘴皮子都沒用,連她這個不懂賭錢的人都知道這個道理。
“你到底是誰?”
戈槐眉頭微皺,掏出一把半個手掌大的手槍抵在女荷官後腦。
單纖眼帶笑意,看向安瑟,笑而不語。
女人咬牙,伸出那雙沒有被單纖打到的手腕,伸向臉邊,一張清秀的臉呈現在單纖麵前。
“阮依!”
戈槐眉頭緊皺,看向安瑟,原來今天是他們約好設計的,如果不是纖纖發現…都怪他,今天神經繃得太緊。
單纖沒有關注女人的臉,而是伸手拿過她手中的麵具。
“一樣的厚度,一樣的手法,這麵具是穆安晨送你的?”
單纖抬眸看向阮依,聲音不鹹不淡,讓人聽不出情緒。
“……”
阮依別過頭去,不看單纖的眼睛,也不回答她的話。
“嗬,阿槐,放了她吧。”
單纖笑道,眼睛緊盯著阮依的胸口,那顆心在忠誠的守著誰呢?安瑟麼?如果向她前世一般做個無心人,還會守護那個人嗎?
“好。”
戈槐點頭,沒有一絲的不甘願,纖纖讓他放他就放,她做什麼自有她的想法,他不想插手她的事情,等她什麼時候需要他時,他必定出手。
“阿槐,我去下洗手間。”
單纖疲憊的眨了眨眼睛,朝著身旁的戈槐開口。
“好。”
戈槐點頭,他看出纖纖很累,眼底滿是疼惜,一會兒等纖纖從衛生間出來,就回家。
單纖光著腳走在地上,卻被戈槐一把拽了回來,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白色道服的男人提著一個紙袋走了進來,恭敬的朝著戈槐鞠躬問好。
戈槐給單纖穿上鞋後才讓她出去。
出了門,單纖才虛脫般的靠在牆邊,跌跌撞撞的走進了洗手間,走到水槽邊洗了個手,對著寬大的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冷水總算讓她精神恢複了一些,眼睛那樣透視,實在是太過累人了…
“duang……”
一根木棍敲在單纖後腦,單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身後的兩個女人將她裝入大的布袋中。
“這個女人就是小姐吩咐要抓的嗎?可千萬別弄錯了,這萬一要是讓國內的老爺子知道……”
一個女人擔憂的開口。
“擔心什麼,等把她交給小姐之後,她就會給我們一大比錢,到時候我們辭職不就好了,管她幹嘛?”
另一個有些尖銳的女聲道。
“對!管她呢!”
之前那個女人點點頭,表示認同。
……
“恩,就是她……給,不過切記,不要讓爺爺知道。”
一個穿著金色短裙,有些暴露的女人,嘴裏吸著一根煙,打開布袋。
“我們當然知道。”
兩個女人附和著開口。
女人滿意的笑了笑,擺手示意她們離開。
“虞單纖是嘛?嗬嗬。”
女人拍了拍單纖的臉頰,不懷好意的往單纖臉上吐著煙圈。
過了一會兒,女人站起身,拿出包裏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fire,我這裏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妞,你要麼?”
“哦?白送?”
“是,不過我要你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