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彤躺在床上,手上鼻子上插著各種管子,護士進來給曉彤量血壓,秘書好心的走過來,“她什麼時候可以醒?”
“要等麻藥過了,現在是下午,要等晚上才可以完全從麻醉中蘇醒。”
宮彥彬聽完主治醫生的話,靜悄悄地走進病房,這時,他才看見秘書已經回來了,他現在隻關心曉彤怎麼樣了,至於其它事情現在還沒有心情去關注,他坐在病床前,隻是看著曉彤,沒有說話,隻是看著……
秘書第一次看到宮彥彬私下的一麵,他凝重的表情也不敢多說話,生怕觸怒了他,會連累自己性命不保,目前自己的近況堪憂,被兩大佬握在手裏,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在曉彤動手術的空隙間,宮彥彬問了保鏢在去生日宴會的會場上,路上有沒有發生異常的情況。
保鏢又把事情重新想了一遍,從離開宮家,上車,在路上,在李家大宅前停下,下車,自己跟著丁夫人進入會場。
一幕一幕在腦子像電影般的放過去,“沒有,宮先生,路上隻是遇到了幾個紅燈,沒有發生其他事情。”
宮彥彬聽了之後,朝保鏢揮揮手,意思是他可以走了。
保鏢走出病房,看到一個病人走路不看前麵,撞在了護士的推車上,保鏢突然記起了一件事,他慌忙地跑進了病房,嘴裏嚷嚷道:“宮先生……宮先生……我想起來了……”
“怎麼啦?”
“宮先生,我想起了一件事,在路上,快到李家時,在那個三岔路口,前麵一輛高速的卡車突然從路的右麵開出來,我眼疾手快急刹車,才沒有撞上,這會有問題嗎?”
保鏢想了想也隻有這件不尋常的事了。
宮彥彬又問了保鏢的問題:“當時,車子急刹車,夫人有什麼異樣嗎?”
“我好像聽見夫人‘啊’的一聲,阿明當時就問夫人了,夫人說沒事,夫人好像說什麼……骨疼……,過一會,阿明又問了夫人,夫人說不疼了,後來,我們就到了李家宅院了。”
宮彥彬自言自語道:“難道是這次曉彤不小心骨折的。”
保鏢已經走出去了。
秘書剛才聽到保鏢和宮彥彬的話也是一半聽的懂,一半聽不懂,他沒有細想,現在事情已經非常複雜了,他不想在費力費心想別的事情了,還是想想如何脫身才是王道。
宮彥彬走到秘書麵前,沒有說話,秘書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沒等他開口,就直接從口袋裏掏出那盒從冷浩然保險箱裏取出來的磁帶,交到宮彥彬的手裏。
“這就是罪證,宮先生你要交給丁總監,別忘了你們的承若還是要保證我的安全的。”
“放心吧,我們說過的話,一定會說話算話的,你還是防備點那邊人吧!”
秘書也知道宮彥彬話裏是什麼意思的。
“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防止那邊的人找到你,等過了這風頭,我們在想辦法送你出國。”
秘書聽了宮彥彬的話匆匆出了醫院,他在醫院門口四處張望,沒有跟蹤自己的人,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郊外的牧場,這個牧場是宮家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