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笛笛……”傍晚時分,是下班頂峰時期,街上行人如織,車水馬龍,昏暗的天空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雲,一輛棗紅色寶馬車高傲地揚起頭,飛馳在寬闊而擁擠的馬路上,一溜煙功夫,“哧”一個急刹,寶馬車稍稍晃動一下,停靠在路邊一個臨時停車位,車上的就是歐陽晶。歐陽晶不傻,看著前麵的大眾車,她知道等待自己的終究會到來的。歐陽晶在想,如果林輝在這裏會不會救自己,說著,她就從車裏出來了。
林輝懊惱的罵著歐陽晶,畢竟他們還有著夫妻的關係在。林輝不急不燥的看著麵前上演的戲碼。如果現在被欺負的是小美,林輝會怎麼辦,肯定毫不猶豫的上去救呀!然而麵前的歐陽晶,林輝打算讓她吃些苦頭,畢竟小美在她這裏受了不少委屈。
“不許動,歐陽小姐,好久不見,我不是說過讓你好好的等我電話嗎?你怎麼先出來了呢,錢呢?”毒蛇問道。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現在是法治社會,大不了我們走司法程序。”歐陽晶壯著膽子說。
“那你說,警察會向著誰呢,欠人錢財,還有不換的道理了,就是法治社會,該換還的還呀,歐陽小姐”。說著毒蛇就將歐陽晶推到了大眾車上。車上的人們起哄,如果真的害死了這麼漂亮的歐陽小姐可就真的不劃算了。歐陽晶眼含著淚,其實她的內心是害怕的,有那麼一刹那,她覺得自己拒絕了林輝的離婚是錯誤的,的確,命重要呀。
還是那個倉庫,毒蠍子現在就坐在太師椅上,他眉頭緊鎖的看著眼前的那個女人,如果殺了她,那3000萬錢莊就拿不到了,就算是沒有他的直接關係,那3000萬的資金就真的沒有著落了,他們的傭金也會大打折扣。可是眼前的女人軟硬不吃,更何況如果她真的死了,晶晶集團的林輝想必肯定也有說法。
歐陽晶現在正跪在倉庫的一角,她現在心中不僅僅是害怕還有一絲不舍。真害怕毒蛇和蠍子要她的命,她此時此刻正在祈求林輝會來救他。歐陽晶在過去的兩個小時裏麵,挨了兩頓打,也許她都沒有發覺自己的嘴角掛著的血色,歐陽晶的嘴角頭上都有被打出血的痕跡。等待她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加厲害的懲罰。
就在歐陽晶挨打的時候,林輝在辦公室接到了電話,電話是毒蠍打來的,張口就是談條件,林輝在慢慢的掉毒蠍的胃口,他知道那筆傭金對毒蠍來說很有誘惑力。但是3000萬的流動資金籌集的確有問題,林輝叫來了自己的助理,讓助理去他的私人賬戶提取了一部分錢。林輝知道,他此刻的一舉一動都在毒蠍的監控下,由此可知,歐陽晶現在應該活的好好地。
就在林輝去籌集這部分錢的時候,歐陽晶再次遭到了折磨。毒蛇在倉庫裏把歐陽晶關倒了狗的籠子裏麵,並且將原本關在籠子裏麵的狼青放了出來,歐陽晶現在沒有什麼活下去的意誌力,毒蛇隻是想用精神上的淩辱使歐陽晶認識到自己的處境是多麼的糟糕。
“毒蛇,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隻是一時拿不出這麼多錢,隻要您讓放我出去,我就可以掙錢還給你的。”歐陽晶苦苦的哀求著。盡管她心裏知道,毒舌不會放過她。
“放你出去,那你就能還我3000萬,你要是跑了,我去哪裏找你,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嘴臉。”毒蛇玩味的說道,歐陽晶也許真的不懼怕身體上的疼痛,但是精神上的痛苦,她就不一定可以經受住。
歐陽晶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即使再聰明處於這樣的一個環境中,歐陽晶的意誌力啊還是消磨掉了很大一部分。她不是不害怕棍棒的敲打,隻不過林輝是她唯一的信念了。如果離婚,她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晶晶集團,現在自己已經被架空了。歐陽晶在狗籠子裏麵要多悲慘就有多悲慘。身體上的痛苦越來越清楚,但是歐陽晶真的累了,於是就看見歐陽晶倚在籠子的邊上睡著了。
“哥,真的沒有辦法拿到那筆錢了嗎?錢莊剛才又來問進展到哪一步了。歐陽晶喜歡林輝,並且是林輝的老婆,我們也許可以從林輝那裏打開突破口。總不能讓歐陽晶這個該死的女人想明白生命的重要性吧”毒蛇咬牙切齒的說。真正的黑社會隻有所謂的義,法律與仁義。還是仁義重要,毒蛇隻是不想讓錢莊懷疑他們兄弟的能力而已。
“我剛才打聽到,林輝和這個歐陽晶的關係並不好,隻不過歐陽晶拖著不離婚而已,想要讓歐陽晶從林輝那裏弄來錢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聽說,林輝一直想和歐陽晶離婚,隻是歐陽晶拖著不肯放手。林輝剛才派助手去銀行取錢,也許。我們可以從側麵打開突破口,拿到這筆錢。”毒蠍子不愧是老大,短時間就理清了這個思路。林輝知道,獵物一定會上鉤的,隻不過沒有想到,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