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慢慢被楚玲玲推進去。
一進門,就看見一個少女盤坐在大廳中央,手握著一柄遊戲手柄,麵向著電視,一邊不停的按動手中的遊戲手柄,“玲玲姐,你回來了。”頭也不轉的對著門口叫了一聲。
楚玲玲走了進去,換了拖鞋。白池卻隻能呆站在旁邊。
楚玲玲做了一個鬼臉,“啊,那啥不好意思啊,白池我們這裏沒有男鞋。”假裝道歉的說道。
哼叫你欺負本小姐,哈哈,輪到你吃癟了吧。
“……”白池無語,繼續呆站那裏,沒有生氣,出奇的平淡,似乎不打算回答楚玲玲。
白池愣了一會兒,自顧自的脫起了鞋,打算直接赤腳走進去。
“白池,你做什麼呢?”
楚玲玲見白池赤腳走進去,留下了一行黑色的腳印,對著白池激動的大叫道。
白池一副傻嗬嗬的看了看楚玲玲,“什麼?沒有男鞋,大小姐我當然是直接走進來了。”一副不明覺厲的樣子。
嗬嗬,小丫頭片子,還想跟小爺鬥,你不知道小爺可是坑人長大的,還沒有人可以占小爺的便宜。
此時那個少女聽到了楚玲玲的大叫聲,站起身來,屁顛屁顛跑了過來。“玲玲姐,誰啊,你怎麼發那麼大火?”看來遊戲已經打完了。
白池一看,眼睛都直了,這波濤洶湧的,讓白池又想到了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這首純潔的兒歌。
楚玲玲將冉天兒擁在自己的懷裏,護在身後,遠離白池“天兒,不要理他,他就是一個流氓。”鄙視的看了白池一眼。
白池看著冉天兒那白兔緊緊的貼在楚玲玲的身上,原本雄偉的景觀,經過擠壓,更加驚人,他倒是,希望冉天兒那白兔是貼在自己身上,再看看楚玲玲的白兔,不禁搖了搖頭,丫的真的是應了那句話,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天兒並沒有注意到白池那熾熱的目光,隻是指了指白池,“玲玲姐,他是誰啊,你不是非常討厭男人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冉抬起頭問到楚玲玲。
“他,他就是個流氓,無賴,混蛋。”楚玲玲厭惡的看了一眼正在流口水的白池。
冉天兒看了一眼白池,“哈哈。”白池便對著冉天兒傻笑了一下。
白池心想,就以小爺我這奧斯卡的演技,你還想黑我在萬千女性心中偉大的形象,想的倒美。
“玲玲姐,我覺得不像啊,憨憨的挺好玩的。”冉天兒一口否決了楚玲玲,然後走近了白池“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白池指了指自己,“額,你是在說我麼?”一副傻呆呆的樣子問道。
冉天兒一聽捂著嘴笑了出來,“噗,嗬嗬,你怎麼這麼笨,這裏除了你就隻有玲玲姐了,我不是說你是說誰。”取笑起白池。
白池將手放到衣角擦了擦,然後伸出手去,“哦,你是在說我啊,我叫白池,白色的白,池塘的池。”完全裝作一副農民工的樣子。
“你真有趣,白池。”冉天兒伸出手和白池握了握。
冉天兒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裏卻在想,這個人看起來傻愣愣的,名字還叫‘白池’怎麼會把玲玲姐氣成這樣子呢,難道他把玲玲姐給那個了麼。不行我一定要挖出來,這麼八卦的事情肯定有人想知道。
楚玲玲實在是看不下去,“天兒,我允許你靠他那麼近了麼?”一把將冉天兒拉了回去。
“玲玲姐,我看他挺笨的,一點也不像是流氓啊。”冉天兒一臉無辜的看著楚玲玲。
楚玲玲看著冉天兒楚楚可憐的樣子,知道自己生氣過度了,“天兒,你個小笨蛋,知人知麵不知心,日久自然見人心,姐姐可以告訴你他就是個流氓。”平靜下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