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又回來了,”看著韓文義,陳木榮自語,雖然小聲,但韓文義就在身旁,一下就能聽到。
“木榮兄弟,你不會是病傻了吧,你一直都在這裏啊,哪裏有去什麼地方,”韓文義,說他糊塗了。
”腦袋有點沉,“陳木榮,按著頭,搖搖道。
”那你還說先休息吧,表哥,我們就先出去吧,讓他好好的休息休息,“墨文,看了看,貼心的道。
等墨文兄妹兩人出去後,陳木榮扶住額頭的手也放了下來,看著頂上的土瓦,”怎麼又回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聽他們說的,我好想一隻都在這裏,沒有離開過而已,隻是身子陷入了昏迷。“
看天外,陽光正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午後躺著享受溫暖的餘韻,好不愜意。
在村長的府邸之中,卻醞釀了一場沁人心脾的災禍,在柴房的門前,正有一大塊頭正揮舞著一柄利斧,每一下都會想起沉默的撞擊,劈啪的撕裂,咣當的脆響,一塊塊的柴火薪木,便被堆積在了柴房的一角,這人叫做大力,在村長家中的長工,負責每日的砍柴,劈柴,以及其他的體力夥計,反正粗重累髒,其中肯定有他一份。
人長的很是實誠,憨厚,就是根木頭樁子,不會轉彎,也常被其他的長工短工給指使著,做他們應該負責的事情,在其他人看來,他就是蠢的代名詞。
“大力哥,累了吧,來喝口水,歇歇,”在不遠處的廚房門口,正有個夫人打扮的女子,款款走來,手裏用瓢盛了水,遞了過去。
大力一口而盡,“不累,還能再多看三五天的柴呢!!”
“你還是歇歇吧,這麼多柴,半個月都夠用了,”夫人嬌嗔一聲,責怪道,“等晚上,我給你住個雞蛋,家裏的小花,今早下了個蛋。”
“還是你吃吧,我身體壯的和牛一樣,你要補補,”大力,憨笑撓頭。
婦人也不再多說,就是笑看著,用手絹給大力抹汗,這婦人是大力的媳婦海英,兩人成親有兩個月有餘了,生活很是幸福滋味,海英長的也很是清秀,可人,容貌俊俏的緊,她也是村長家中的長工廚娘,在廚房裏麵打打下手,村長府中上下,都很是好奇,為什麼海英這麼清秀脫俗的女子,會嫁給一個傻不拉幾的大傻,其中原由真是耐人尋味。
“你看,這小兩口有膩歪在一起了,真是搞不懂,海英這麼就選了大力呢,你看看我也是一表人才啊!“
“拉倒吧,就你,我聽說在大少爺還沒病故前,就想納海英做妾室了,可惜中途出了那檔子事來,最後不了了之。”
“真的假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就你這個一門心都撲到女人肚皮上的人,能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