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香花月散花禮,散香花月滿道場,南鬥南山北鬥移,眾星情璨月光輝......小有洞中千秋草,玉京山上萬年桃,九龍闕上集真聖,八仙台畔步虛謠…….
隨著一陣歌謠在山間回蕩,一個故事或者是一個傳說在此開始了。
“呼--”
終於到家了,隨著一個十五六歲清瘦的少年呼吸聲眼前是一間陳舊的廟宇。廟前牌匾上依稀還可以看見三個字“無何有”
背著藥簍的少年在廟前停下抹了抹頭上的汗,隨即走進廟宇。廟宇並不大。總共三間房東邊是自己的師傅住的,西麵是自己的。正房則是放置一些畫像和書籍。
“吱呀-”
隨著一聲老掉牙的開門聲少年轉頭看去,出現在門前的是一個白衣黑發的青年,衣服和頭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看似年齡不大,但眼睛力偶爾流露出的滄桑,自己隻在山下一些老人的眼中看到過。這就是自己的師傅,同時也是自己的收養者。自己本是一個孤兒在自己六歲的時候被師傅帶到山上,少年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在自己被山下一些大孩子欺負,被罵有爹媽生,沒爹媽養的野孩子時。自己即委屈也很迷茫,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一直欺負自己,還有自己的父親母親去了哪裏為什麼一直不會來?自從自己記事起就由一個老伯一直帶著自己,老伯說父親母親去了很遠的地方,等到自己長大了就會回來的。所以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自己快點長大……
天邊的太陽漸漸落下,傍晚的村子被太陽染成金黃色,村子外麵的草地上躺著一個渾身是泥孩子,髒兮兮的小臉蛋上,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眼睛裏此時蓄滿了淚水。看著那些孩童的遠去,自己努力的不想讓眼睛裏的淚水掉下來,隨著孩童嬉笑聲遠去,瘦小的身軀努力的爬起來,雙手抱著自己的腿蹲下。看著天邊的漸漸遠去的太陽一陣出神,隨後喃呢一聲‘父親-母親’我好想你們,你們在哪啊!此時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邊的太陽此時隻能看到一點餘輝,小村子此時由金黃色漸漸的變成橘紅色卻又顯出另一方美態。
草地上的孩子一直盯著天邊漸去太陽,在孩子身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青年。這個青年好似一直都在孩子的身邊,過往的村民看到這個青年時往往離著十幾米遠便向其點個頭或者打個手勢表示問候便離去,離去的村民一臉罔然自己並不認識那青年,村子裏也並沒有這一號人。為什麼會向那青年打招呼呢!仔細想想當時的感覺就好像突然看見自己很情切卻又好久不見的熟人,本能的想去聊聊可是快要到其身邊時卻又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最終隻打個招呼就走了甚是奇怪。離去的村民雖說不認識青年,可是沒一個對其好奇隻覺得那個青年就該在那,如同草地裏有樹,水裏有魚那樣自然。
“你可看出了什麼”突然的話語打破了沉浸子自己世界中的孩童,髒兮兮的孩子尋著聲音轉頭看去發現自己身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青年,隻覺得這不知何時在自己身邊的青年給自己很親切的感覺。
孩童眨著清澈的眸子望著青年,一雙清澈的眼睛中盡是迷惑。不知道這個何時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突然說出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青年的目光一直放在那還有一點餘輝的太陽上;天邊的太陽亙古不變,早晨升起傍晚落去從未休歇。就如同這世間強者欺負弱者,群體欺負個體,從古至今也未變過。
“那為什麼下雨天沒有太陽”孩童的話語打斷了青年的自說其說。顯然因為孩童的話語青年明顯的停頓下來。青年低頭向孩童看去,此時的孩童顯然被青年的這句話所吸引,一雙眼睛盯著青年,期待他給出自己所不知道的答案。
“下雨天沒有太陽是因為你處在雨的世界裏,隻要你走出雨的世界中你就能看到太陽。”青年說完不待其孩童是否理解又說道;那些欺負你的大孩子你恨他們那麼!或者說你討厭他們麼?
“我不討厭他們,我想和他們一起玩”。
那你被他們欺負時不委屈麼?青年好奇的問到
“委屈”但是他們欺負我是因為我父親母親不在家,父親母親回來了他們就不會在欺負我了,我也就可以和他們一起玩了。
孩童的回答讓其陷入沉默,青年一直注視著那雙天真清澈的眼睛,良久一笑猶如春風拂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