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在她的身後給她收集信息。而萬幸的是,他穿越重生在這裏,能有大把的人讓他調配使用,不用自己親自去動手。
隻是,逃脫了親自的動手為難,卻逃不出良心的譴責。
說白了,他就還是不忍。卻逼迫自己,不得不去做。
琉璃就見不得他這副模樣兒,就好似是一副‘聖女裱’的樣子。一會這個不忍那個不忍,卻對她沒見有絲毫的不忍。
所以,琉璃心底有氣兒。不然如此,氣性還特別的大,特別的足。一見著他,絕對沒好臉。所以,莫洋也不敢輕易去見琉璃,每每有了消息就直接送到了烈王那裏。
說到烈櫟墨,才作出安排之後,奔雷就拿著雀樓送的消息過來。
“二爺,雀樓來消息了!”
烈櫟墨麵色一肅,接過打開一看,麵色驀地大變,“奔雷,帶人去南城門!勢必要護住百裏宸,不讓受到絲毫的傷害!”
奔雷一怔,當即什麼也沒有問,就帶著人悄然離去。
烈櫟墨將那寫著消息的紙張捏在手中,內力一出立即化為飛灰。當即,他的鳳眸之中,一片冷幽。
然而,下一秒之後,烈櫟墨的人影消失在了墨居,出現在在惠蘭院之中。惹的惠蘭院中的丫鬟婆子一陣的尖叫,把風悅詩給驚了出來,厲聲揮退了她們才得以安靜了下來。
“怎麼這樣就來了惠蘭院,是為何事?”
烈櫟墨五感一放,威壓一出,將整個惠蘭院籠罩在其中。他看著風悅詩,薄唇微微的一動,“風姨,你可知沐家到底存在了什麼秘密?”
風悅詩一怔,她警惕的望了一眼四周,皺著眉頭,“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沐家哪裏有什麼秘密?”
“是嗎?”輕緩的揚聲反問,烈櫟墨深深的看了一眼風悅詩,不再說什麼,當即轉身運起輕功離去!
風悅詩望著烈櫟墨遠去的背影,眉頭緊緊的鎖起。
他這是知道的了什麼了嗎?
*
此時鎮國將軍府,琉璃苑中。
琉璃望著外麵漸漸暗下來的天色,眉頭緊緊的鎖起。一抹不太美妙的預感,在心頭縈繞。
而就在這時,前院裏傳來了白術回來的聲音。琉璃當即步出了房間,站在了長廊之上。眼見著白術蹬蹬的上樓,她的心也隨之顫了兩下。
進了房間,琉璃望著白術,急急的問道:“怎麼樣,打聽到什麼消息沒有?”
“將軍已經回來了,但是沒有見到公子。奴婢就跑出去轉了一圈,說是南城門那一片混亂,在抓刺客什麼的。好像公子也在南城門,所以奴婢就趕緊回來稟告小姐!”
琉璃一怔?
刺客?
哪裏來的刺客?她就是那個刺客好嗎?可是她好好的呆在琉璃苑,那所謂刺客是個神馬玩意兒?
琉璃的麵色陡然沉了下來,她望向白術,“知道是誰將刺客在南城門的消息放出來的嗎?”
“回來的路上,到處都是人在說。奴婢聽了一耳朵,是慕容世子說的!”白術瞧著琉璃沉下來的臉色,就知道事態可能嚴重。
果不其然,下一瞬小姐的反應就證實了她的猜想。
琉璃聽言,麵色一白,驚呼出聲,“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