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哪有何用,我逆了蒼天破了山河,我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秦烈羽這一刻若是手中有清風和酒,肯定會豪飲纏夢,向空氣刻下歐陽立兒和黃銘閔的名字。
“都往事隨風了,你也不要太痛苦了,謝謝你我的心情好多了。”方玲瓏安慰著秦烈羽。
“沒事習慣了,你心情好多了就行了,接下來你要去哪。”秦烈羽淡淡的說道。
“好幾年沒會方家了,去見幾個朋友。”方玲瓏笑著說道。
“我就不陪你了,我想在這呆一會。”秦烈羽說道。
“好。”方玲瓏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秦烈羽等方玲瓏離開後打了個響指,之前的服務員妹子又走了過來:“先生,您還需要什麼。”
“收拾一下,給我四杯卡布奇諾,一杯加一勺糖,一杯兩勺糖,兩杯不加糖的,謝謝。”秦烈羽點了煙說道。
“好的。”服務員妹子很快就收拾了桌子,很快就酒端上了四杯卡布奇諾。
秦烈羽看著四杯熱乎乎的卡布奇諾,心裏寂寞的情緒寫在了臉上。
“立兒,我知道你喜歡喝不加糖的卡布奇諾,你一直在說自己在等待一個人,我還笨的問那個人是誰,因為我想看那個人是誰,那個人比我還在乎你,結果那個人沒出現,你卻倒下了,我才發現那個人是我自己。”
“娟兒,那年你就是像一個小姨子一樣,聽我彈琴,你一直都說立兒愛上的人是我自己,我一直不相信,一直逃避,到了最後我卻害了你們。”
“諸葛,你真的……我很想打你一頓,你我兄弟三年裏生死與共,我們戰了多少,勝了多少,敗了多少,你本一位羽扇智將卻也成了武者,你看看你我當時年少輕狂不懼天下萬物,現如今就成了你我。”
秦烈羽很想哭,可是一向不減狂驕的他落不下這滴淚,落不下這份感情。
隻有蘇銳知道秦烈羽的豪情,秦烈羽剛開死的時候說道,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這地,再埋不了我的心,我要這天地,輸我一子,我要那惡,都煙消雲散。
可是現在秦烈羽隻剩下一個冷漠的心,雖然這顆心在黃銘閔溫暖著,嗬護著,可是已經失去了他的驕傲,他的鬥誌。
秦烈羽盯著四杯卡布奇諾久久沒有離開,而遠在天邊的歐陽立兒也在盯著卡布奇諾看著。
“他已經毫無鬥誌了,我要碾死他很簡單。”一個男人在歐陽立兒的身後響起。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
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又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
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
事與仁,兩不立。”
歐陽立兒唱起了男兒行,後麵的男子凝聽歐陽立兒動聽的歌喉,音閉眼裏歎氣的說道:“你為何要愛他,他怎麼保護你,他隻不過是一個墮落的人。”
“你不懂,我對他的感情是很久很久的,他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的,你可知道這杯卡布奇諾嗎?”歐陽立兒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著秦烈羽的照片。
“知不知又如何。”男子溫怒的說道。
“我愛他,正如你愛我。”歐陽立兒說道。
“終有一天,我當著你的麵殺了他。”男子一直努力了快三年了,兩年前自己使計得到了歐陽立兒,一直得不到她的心。
“羽,今天你怎麼會那麼惆悵呢。”歐陽立兒和秦烈羽早就心有靈犀了,無論多遠,兩人的心早就連在一起,因為這樣秦烈羽一直堅信歐陽立兒還活著。
……
秦烈羽的思緒被自己的手機打算掉,秦烈羽發現是龍絮芸立馬接了起來,很溫柔很開心的說道:“絮芸怎麼了,逛累了嗎,怎麼那麼吵。”秦烈羽皺著眉頭,電話那頭雜音好多。
“羽,快來王府路的範師洛店,銘閔和別人吵了起來。”龍絮芸著急的說道。
“我知道了。”秦烈羽臉色陰沉的上了一輛出租車,過了十幾分鍾才到了龍絮芸的說店。
秦烈羽剛進去就看到黃銘閔和別人起了爭執,龍絮芸也著急的拉著黃銘閔。
秦烈羽一臉溫柔的走到黃銘閔身邊問道:“怎麼和別人吵起來了。”
黃銘閔還沒開口說話,一個和龍絮芸差不多打扮,但是氣質比龍絮芸差多了的女人說道:“呦,姘夫都來了,外地人這裏可是京城,你手裏的那件衣服十萬塊賣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