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已經知道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們家尚且如此,別人家自然也是一樣,幾個月前你為什麼開槍。”周康一直想知道秦烈羽為什麼對自己的爺爺開槍,那可是不孝的罪名。
“為什麼不開槍,如果我不開槍,就沒有挽回辦法,你和我媽幸好不在,不然我也沒辦法。”秦烈羽抽著煙說道。
“那你也不能開槍,這可是不孝的罪名。”周康氣憤的說道。
“不孝和生命,對我來說生命更加重要,我背負罵名又如何?隻許這天地之中能夠安穩的生活。”秦烈羽搖搖頭說道。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你小時候根本不是這個樣子。”周康不相信的說道。
“不是?你了解過我嗎?我和你一樣話不會說的,你看的我非常開心非常高興的樣子,其實也隻是表情,我的內心就非常的要強。
因為你的一個想法,讓我變得很自立,但是也變得很殘忍,我很忌諱野種這兩個字,你不在乎,就連現在暈迷不醒的那個人他也不在乎,可我在乎。”秦烈羽情緒非常激動的吼著,自己小時候的生活可真算是一個噩夢,一個不想說的噩夢。
“但是他是你爺爺啊,你雖然可以恨,可以不理睬,不管我們,但是你不能這樣對他。”周康也坐在病床上吼道。
“那又如何,我最想殺的人就是他,別想我原諒你,雖然我不恨你。”秦烈羽第一次對自己的父親說這些話,這些是自己當年想說的話,一直沒有機會說的話,可是現在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善良。
我也很曾想做個好人,奈何這個世界,逼我為魔,那我就成魔,俯視這個世界。
周康沉默了,他知道這個兒子變了,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當年錯了嗎?但是再來一次,自己還是這麼做。
“如果沒有什麼,我先走了。”秦烈羽一刻不想呆在這裏,連忙走出病房。
“怎麼樣,和伯父聊的怎麼。”黃銘閔高興的問道,但是卻看到秦烈羽的臉色不太好。
“還好,就是他還沒恢複好,讓他多休息休息吧。”秦烈羽的話誰都知道是謊言,他的臉上已經寫滿了激動。
秦烈羽去吸煙室那裏抽著煙,黃銘閔和龍絮芸都互相搖搖頭,誰都看得出來,這次談話不怎麼愉快。
“絮芸姐,這怎麼辦,羽的家庭矛盾好嚴重的樣子。”黃銘閔歎氣的說道,自己作為秦烈羽的女朋友,當然是想他家裏和和睦睦的樣子。
“這個我也不清楚,羽的家庭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我那時候問他,他都會很生氣的樣子,現在已經很不錯了,主要是他的家裏人不認為這樣的人是他們的孩子。”龍絮芸也哭笑著說道,秦烈羽的家庭恐怕到秦烈羽老了也不會好。
“唉。”
秦烈羽在吸煙室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他已經不想在說關於任何自己家的事情,這是他內心的恐懼。
秦烈羽過了好長時間才回到病房外麵,秦烈羽強撐著笑容說道:“你們一直在這裏?”
“不等你嗎?你現在心情不好,舊都城我們也不認識,我們能去哪?”黃銘閔枕著秦烈羽的肩膀說道。
“也是,我們去逛街吧,這裏交給羊醫就行了。”秦烈羽說道
“好吧,都依你。”黃銘閔看了眼龍絮芸說道。
秦烈羽帶著兩女去了以前自己熟悉的商場,不得不說女人逛街,是秦烈羽最不想陪伴的事情,但是這次卻很高興。
秦烈羽趁兩女試衣服的時候欣賞著歌曲,雖然秦烈羽不喜歡那種快歌,很喜歡抒情的歌,但是秦烈羽也會聽新歌,秦烈羽坐在長椅上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夜,一彎青石冷橋,隱約那時江南風貌。
你馬蹄聲漸悄,披未侵濕的袍,故地重遊,何必等人相邀。
夢,幾許陳年味道,依稀仍是曾經年少。
誰教無心生恨,誰教黑白顛倒,來路煎熬,分什麼正邪道。
一步天下難饒,便不須明了,就成全西陵一炬燼了。
神魔宵小,末路盡王朝,君臨之處,山河慟素縞,問此一生寂寞多少,懷念之人屈指更寥寥。
一劍入鞘,恩和怨,怎可一筆勾銷,還欠一句我生君老,錦繡天下你卻看不到,既然來世太飄渺,不如今生憑吊。
“夏侯靳。”秦烈羽慢慢的走到低語得少年背後說道。
“你果然還在著,我找了你將近一個月,姐夫。”夏侯靳一個月前就跑出了夏侯家,一直尋找秦烈羽,奈何當初見到秦烈羽,任何聯係方式都沒有,就連呂燕雨都沒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