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羽帶著黃銘閔和龍絮芸去了舊都飯店,這次都是金城的人辦的事情,所有很快就到了包間。
“黃小姐,龍小姐,久仰久仰,我是金城房地產的總經理文轅。”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西裝筆挺的,一看就是一個成功人士。
“你好,文經理,這次事情給你們打來的那麼大的麻煩,真是不好意思。”黃銘閔帶有歉意的說起了商業的話。
“這次事情我們也查清楚了,是黃小姐的親戚拿著你的名聲做事,我們當初也是因為能和銳羽集團搭上勾,沒想到也給你們帶來了麻煩。”文轅也說這商話。
黃銘閔心裏暗罵,這句話不就是把所有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了嗎,看樣子這個飯局也不會太那麼容易吃完的。
“文經理,這次我們知道,這件事情給雙方帶來的後果,但是也不難免是個機會,趁著這次,我們雙方合作,既然那塊地要拆,拆遷費我們銳羽集團出,然後以後的工程我們雙方各付一半。”龍絮芸也按照一開始兩人的方案說道,這次可以說銳羽集團已經是吃了很大的虧。
“這件事情我們老板說了,合作是可以,但是你們是知道的,那塊地雖然現在是棚戶區,但是發展程度非常可管,最後那塊地是我們兩家所有還是你一家所有。”文轅也不說那些什麼客套話了,在商言商。
“當然是歸我們兩家所有。”龍絮芸想都沒想就說了出去。
“既然這樣是很不錯,可是黃小姐龍小姐,雖然滬市離舊都不遠,做高鐵也就一個多小時事情,但是二位也是商場的新星,對於商場就是戰場這條名言是非常熟悉。
這塊地,你我兩家共同擁有,那麼我們的意見想法如果不同,你們在派人過來,調解彙報給你們,這樣黃花菜都黃了不是嗎?”文轅說道。
“那麼文經理的想法是什麼?”黃銘閔一直微笑的說道,看樣子文轅是要讓銳羽大虧了。
“我的意思是,這塊地由一家所有,另外一家雖然也有名字,但是不行使管理權。”文轅故作一副詢問的樣子。
此話一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這是想讓銳羽集團又出錢又出力,還被人指指點點,還不落好處,黃銘閔和龍絮芸互相看了一眼後,黃銘閔還是沒有生氣的樣子說道:“文經理,你這話是想讓我們銳羽集團出全力啊。”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至於歸哪家所有還是需要商量滴。”文轅抬了抬眼睛說道。
這還商量什麼,秦烈羽若不是被黃銘閔她們禁言的話,自己肯定跳了起來,這是明目張膽的,這塊地不給他們,銳羽集團恐怕連舊都進都進不了。
“看樣子我們兩家沒有談的了,我們已經很讓步了文經理,拆遷款按照市場價格,那塊地是應該在兩千五百塊一平方,我們就已經出了將近八百萬的樣子,
工程款我們也付了一半,也將近要九百萬的樣子,隨後那那塊地需要建新房,我們還是一人一半,一算下來我們銳羽集團就已經虧損三千萬了。
如果再把管理權給你們,以後的好處不都是你們所有,文經理這樣可不是商業的做法。”黃銘閔還是心平氣和的說道。
“那的確沒什麼好說的,黃小姐既然說這種話,那我也沒什麼辦法,那麼今天我們現在之談私事,不談工事。”文轅笑著說道。
“也好。”黃銘閔和龍絮芸點了點頭,有句話怎麼說的,買賣不成仁義在,黃銘閔現在還不想和金城鬧毛了。
秦烈羽就像個透明人一樣在那裏大口大口的吃著,話不說飯總給要自己吃吧,不過自己那樣大吃大喝的,一點紳士禮儀都沒有,引起了文轅的不滿。
“黃小姐,這位是你的保鏢?”文轅一臉厭惡的嘴臉說道。
“不是。”黃銘閔和龍絮芸都很淑女的樣子,家教和環境對人還是很重要的。
“那他為何在此。”文轅不高興的問道,兩個禮儀得體的女人為何會帶著一個如此粗俗不堪的司機。
“他是我的人,為何不能在此。”黃銘閔霸氣的說道,黃銘閔可以接受任何事情,也不會接受秦烈羽被說。
“這個司機太不雅觀,讓我實在難以接受,沒想到黃小姐身邊竟然有如此粗俗不堪的人。”文轅惡心拍拍胸脯說道,秦烈羽聽到了,但是自己還是自顧自的大口吃著喝著,有什麼事情黃銘閔撐著。
“那麼文經理你這樣厭惡一個司機也是教養嗎?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真要考慮和金城的合作。”黃銘閔說道。
“黃小姐說笑了,既然如此我也沒話講,那麼黃小姐和龍小姐慢慢吃,我先走了。”文轅麵帶微笑的離開了,出了舊都飯店後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