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昊目瞪口呆,渾身冒出一股冷汗,刹那間心中轉過千萬個念頭。他萬萬沒想到,這妖女雖長得如此動人,內心卻是如此歹毒!虧玄昊還以為她是想救自己,既然如此,那自己該怎麼辦?莫非真的會向他們說的那樣死去?
玄昊閉上眼睛,意守丹田。不再聽他們說話,一心引導體內的火元氣流轉經脈,驅散一些寒氣。奈何這寒氣入體,火元氣聚集的無比艱難。在他專心引導元氣之時,那兩個男女卻又在水中交歡了起來,聲音銷魂至極,可玄昊卻充耳不聞。
當一絲精純的火元氣從玄昊丹田內導出,環繞體內經脈一大周天後,玄昊的身體終於感到了一絲溫暖。他睜眼一看,之前的兩人早已不見蹤影,想必是斷定自己會按照他們說的那樣自己看著自己入水爆裂而亡。
玄昊當下心中平靜了不少,他將舌頭艱難的伸出用顫抖的牙齒咬破舌尖,他想借用自己精血來施展之前所用的烈焰焚身術來融化冰封。卻不料舌尖剛被咬破,傷口就被寒氣迅速的凍結,根本流不出一絲鮮血。玄昊這時終於有些慌亂,這幾日幾次從鬼門關擦肩而過,看來這一次恐怕真的是沒有之前的運氣了。
心中的一絲希望破滅,玄昊神智漸漸模糊,昏睡過去。
天昏地暗,迷迷糊糊的不知過了多久,玄昊才慢慢的轉醒過來,渾身冰冷如霜,骨骼絲絲的發抖得酸疼。他動了動手指,竟感到手中香軟柔滑,鼻中也是撲鼻的香甜細膩的氣息。他勉強睜開雙眼,方才發現自己手中居然握著白皙柔軟的女人的胸前之物,而自己卻赤身躺在妖鳶那一絲不掛如雪的酮體之上。
耳邊突然響起熟悉的妖媚女子聲音:“小色狼,這麼不正經,揉的姐姐好癢癢啦。”
玄昊這才趕忙推開抱著自己的妖鳶,雙手卻推上了兩團圓潤的肉球。妖鳶“嚶嚀”一聲,嬌嗔道“小壞蛋手還不老實!”
玄昊滿臉漲紅,耳根發熱,低著頭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卻忍不住用眼見偷偷瞥了一眼她。妖鳶赤身裸體的躺坐在地上,眼睛如火一般笑吟吟的正看著自己。
“姑……娘,怎……怎麼不穿衣服……”玄昊正值熱血方剛的年紀,見到這種場麵早已心如蟲咬,害臊得說話結結巴巴。卻早已忘了昨晚這個女子是如何的惡毒。
“昨晚我感覺到你體內有著一股對我具有巨大好處的氣息,所以設法保住了你的性命,如今,當是你報答我的時候啦,你要報答我,穿衣服豈不是麻煩。”說完妖鳶銀鈴般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妖鳶乃顓頊收養的義女,她本是一隻修煉成人的白狐妖,生性淫烈,昨夜她感受到玄昊體內的九尾妖狐氣息,以為是玄昊的陽氣特殊,故而想方設法的留著他的性命,準備支開冰耀,再來與玄昊交歡采取玄昊體內的陽氣。如今見玄昊雖是害臊,卻如火一般,心中更是歡喜。
“原來……原來姐姐昨夜是為了救我才那樣說辭的,虧玄昊以為姐姐是要害我,既然如此……報答姐姐也是應該的……不過……不過報答和不穿衣服又有什麼關係?”玄昊雖有些把持不住妖鳶的迅猛攻勢,卻也心思單純,是真的沒有弄懂妖鳶的意思。
妖鳶卻以為玄昊故意裝作不懂,直接將玄昊按倒在地上,爬上選好的身體,右手撫摸著她的胸膛,左手熟練地鬆解著選好的衣服。
玄昊心中大慌,連忙嚷著:“不可!”連滾帶爬的想要掙脫妖鳶。妖鳶哪裏會讓到手的美味逃離,他一下扯掉玄昊的褲子,細膩的小手迅速的握住了玄昊的小兄弟,就要用嘴去含。玄昊渾身一顫,“啊”了一聲,他未經人事,心中想到的卻不是男女之事,腦袋裏卻浮現出老頭子和神農的模樣,頓時清醒過來,一咬舌頭,劇痛讓他徹底清醒,他突然大叫一聲,然後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妖鳶也是被他這番情形嚇了一跳,連忙問怎麼了。
“冷!好冷啊!”玄昊滿口嚷嚷著。妖鳶凝眉,想來他是中了冰耀的寒毒,便抬手疏導元氣到玄昊體內,想要逼出寒毒。這妖鳶哪裏知道玄昊體內五行元氣以一種隨時崩潰的微妙聯係保持著平衡,她這一道水元氣進入玄昊體內,瞬時打破了火元氣與其他四種元氣的的平衡,頓時火元氣源源不斷的從玄昊丹田迸發,順著妖鳶傳入水元氣的路徑爆發出來,頓時將妖鳶震飛數丈。
妖鳶看得花容失色,她見玄昊身體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火紅,麵容痛苦,喉嚨間發出痛苦地低吼。身體散發的火元氣將潭水蒸發出大片水汽。體內其他的四種元氣卻在體內爆發不出來,隻能在體內橫衝直撞,經脈欲裂。一陣天旋地轉,玄昊兩眼一黑不省人事地昏睡了過去。隻剩下妖鳶在一旁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