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被囚龍峰的人帶走了,走的時候楊毅表現的很平淡,隻有在最後看向何一凡的時候眼中才閃出一抹異樣的神采,何一凡知道,那是爺爺對自己的不舍和期望。
何一凡心中絞痛,眼睜睜地看著爺爺被人責罰審判,最後打入離淵。而自己確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所有的經曆告訴何一凡,自己必須要強大。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沒有人相信眼淚,實力決定一切!緊握著雙拳,何一凡在心裏告訴自己,努力,變強,更強!
就在何一凡魂不守舍地向著住所走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一凡師弟!”
何一凡抬頭一看,一個少年笑嘻嘻地向他揮著手,“雲師兄好!”何一凡被君千紅搞得都快分不出幾個師兄師姐的排行,怕自己喊錯,就直接帶著名字喊道。
其實雲舒長得劍眉星目,眉宇之間透出一股英氣,但是他總是嬉皮笑臉吊郎當的樣子,不但把自己搞得英氣全無,反而更像是一個市井小無賴。
“一凡呐,看你滿臉不開心的樣子,不如我帶你去參觀一下香草峰的師姐師妹修煉吧?”雲舒一上來就跟何一凡勾肩搭背地道,一臉的奸笑。
“香草峰?”何一凡想起了長生殿上那個冷豔的女子。
“對啊,想不到師弟你一來就知道啊,看來比師兄我可強多了!不過我可得提醒你,香草峰的蝶舞峰主可是出了名的冷豔,冷豔知道嗎?就是又漂亮,又不好惹!”雲舒一說到蝶舞就打了個寒顫。
何一凡對香草峰自然是沒什麼興趣,聽雲舒這麼一說,原來當時幫爺爺說話的那位峰主叫蝶舞啊,對蝶舞何一凡是心存感激的,可是此時還真提不起興趣聽雲舒說香草峰的事情。
“對了,雲師兄,你知道離淵嗎?”何一凡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離淵?我倒是聽到別人說過,但是沒有去過。離淵在囚龍峰,那可是咱們宗關犯人的地方,聽說隻要關進去,就別想出來了。”雲舒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何一凡一聽雲舒這麼說,心中又是一陣難過,爺爺被關進去就出不來了麼?那他在裏麵會不會受苦?
雲舒看何一凡悶聲不響地在那一臉難過的樣子,關切地問道:“一凡,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問到離淵了?”
“沒事,謝謝雲師兄。”何一凡知道就算說了雲舒也幫不上忙,隻是給他徒增煩惱。
“沒事就好,別說離淵了,那地方除了犯人可不是誰說進就能進的。除非峰主級別的帶你進去!”雲舒提醒道。
“多謝雲師兄。”何一凡真心道。
“一凡,你再這樣謝來謝去的,師兄我可真的生氣了。咱們那天不是說了麼,我們都是一家人。”雲舒難得地板起臉道。
何一凡以為雲舒生氣了,一時不知如何解釋,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看著何一凡緊張的樣子,雲舒哈哈大笑,拍著何一凡的肩膀道:“一凡啊,你太可愛了,我逗你呢!走咱們修煉去。”
“不了,雲師兄,我想去找一下師尊。”何一凡心裏記掛著爺爺的安危。
“行,那改天吧。”雲舒點頭道。
道別了雲舒,何一凡急匆匆地跑去找君秋殤。
君秋殤站在庭院的一棵大樹之下,抬頭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陣風吹過,樹葉紛紛落下,隻是到了君秋殤的頭頂卻是打著漩飄到一邊,片葉不曾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