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蕭何還有些害怕的縮在安小樂身後，別還得不到啞女就把命丟了。
這娘們的槍法他可是知道的。
氣勢被美子壓了過去，美子的眼神又看向了傳教士。
“十幾年你做了什麼，你清楚嗎？”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覺得我在說什麼？”
美子詭異的聲色，讓傳教士有些心虛的抖擻了一下右交步。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十幾年前呢？沈春夢也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吧？”
“你……”
沈春夢在等待著美子的下一句，她說了十幾年前！她遠沒有忘記十幾年前的痛苦，受盡世人的侮辱、拋棄，和他的離開。
就算是現在， 她都還不知道他怎麼回來的？他為什麼回來的。
他並沒有自殺，也並沒有精神失常，他隻是在看到她受盡侮辱之後變的暴怒無常。當時她可以理解他，畢竟錯是在於她。
可他從來就沒有放下過，從來就沒有不介意過她以前的身份。
“還記得春麗嗎？”
啞女的養母。
“你應該記得吧，你前幾天不是才剛看見？”
“胡說。”
“胡說嗎？春麗是怎麼死的？你不比我青春嗎？你為什麼要殺春麗。”
“是你殺了春麗？”
沈春夢掉頭質問傳教士，她也看到了春麗的屍體，她還以為是這些人為了搶走啞女殺的，所以她徹底的決定和他們一起。
“沒有，你少聽她胡說，她……”
“我問你，是不是你殺了春麗，是不是你？”
“不是。”
“不是嗎？春麗死在幻針下，難不成是沈春夢她親手殺了她姐妹？”
“我……”
“十幾年前的事也該提一提了吧，沈春夢，你就沒查過自己為什麼受到十幾名成年男性的侮辱嗎？”
“他們……”
“他們不是獸心大起，而是有人在背後花了大價錢，指使他們的。”
“誰？”
“你心愛的那個男人。”
“是不是你？”
沈春夢變的凶狠的對向傳教士。
“沒，沒……”
“沒？春麗不就是你另外一個情人？隻是她有良心，她知道對不起沈春夢，所以她願意為沈春夢扶養啞女十幾年，她比你好多了。”
“別跟我提那個賤人。”
傳教士急了。
為什麼美子會知道這麼多？他不是已經在她找到春麗時就已經把人殺了嗎？
其實這個秘密春麗一直放在啞女身上，啞女衣服裏就縫著所有事情。
十幾年前迷戀上這個西洋人傳教士的不隻沈春夢，她也迷戀上了，可當時她並不知道沈春夢已經和他在一起了。女人啊！她隻想找個好男人，所以她早早就告訴了傳教士沈春夢的真實身份。
可當時他還口口聲聲的說不介意，但她沒想到的是，他既然花大價錢讓人去把沈春夢給侮辱了，還裝做一副自己受欺騙的神情。
當時他對她說，隻有這樣他們才可以在一起，他們才可以永久在一起。
春麗害怕了，一邊是她的姐妹，一邊是她愛的男人，所以她走了。
要不是把沈春夢把女兒交給她扶養，她早就離開這破上海了。
“你為什麼要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