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不知？”
“不知。”
“好！”
戴笠拍拍楚雲的肩膀。
“那我告訴你，是我讓閻司令控製你的配置，因為你得罪了我。”
“屬下慚愧，不該得罪長官。”
“是的，你不該得罪長官，但你更不應該殺了朱老三，你在掩蓋什麼？”
“報告，屬下當時屬於一時衝動之下。”
“為何衝動？”
“報告，屬下不想回答。”
“說。”
“日本人殺了我妻子，朱老三是日本人的狗，我殺一條何錯之有？”
楚雲反問！
閻司令卻在淡淡的喝茶，他已經在看著文件了，關於共產黨孤鶩的文件。而這個文件上麵的照片，就是老爺子顏豐的照片。
文件裏麵還有不少顏豐近年來走動信息，但這人主要的發布的任務，都是由他的手下明月去執行，此人的背景實力極像。
而原本戴笠懷疑的孤鶩這個人，正是楚雲，這手資料更像是憑空而來。可又排除楚雲的原因是，他在德國待過了幾年。
距他們所知，在他們離開的那幾年，孤鶩一直都在執行活動。
所以……
“殺一隻狗沒錯，殺了會說話的狗，就是在掩蓋一些虛偽的麵目。”
“屬下站在第一戰場之上，每天都與生死擦邊而過，不需要掩蓋麵目。”
“很好，你應該看看這個。”
戴笠拿出來的任命書，楚雲接過，嗬，軍統第一行動組組長。
這位置……
“你可服從？”
“服從。”
“好，你的手下已經準備好，就在這張任命書裏。”
“明白。”
楚雲收好任命書，戴笠便離開了，而閻司令讓楚雲坐在他對麵。
親自倒茶。
“你不怕他？”
“怕！”
“那人就是這樣，疑神疑鬼的，不過你要是敵人，你猜誰的槍快？”
“司令，你的。”
楚雲早就感覺到，桌子底下就放著一支槍，這是戴笠為他準備的。要是他說知道自己為何得罪這戴笠，估計這閻司令就動手了。
險嗎？不險……
每個人有每個人追求的信仰，但共產黨畢竟和國民黨打了這麼多年，現在隻是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有共同要做的事情。
誰能保證什麼時候共同的敵人倒下，曾經培養的人說不定就會成為你的刀子，時不定時在你心腹間插一刀。楚雲並不怪戴笠的質問，要怪隻能怪，從一開始他們站的位置就不同。
他是軍人，而戴笠更像是個政治家！ “你啊！如果是敵人，你會是最難搞的敵人。”
“司令見笑了。”
“沒什麼好見笑的，你的旅我已經替你安排好了，回去時你就會拿到。你可想清楚了，戴笠要你做的事情，可沒那麼容易做到。”
“司令，屬下願意接受挑戰。”
“我和你父親還說合的來，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
“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