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回答道:“那我到醫院門口等你。”
然後我徑直地就往醫院的門口走去,頭也不回。
此時我隻想著,不要讓那些東西懷疑自己就可以了。因為我相信,扶搖一定會發現他們到底是誰的。
就當我走到了醫院的門口,扶搖用密語告訴我:“我已經發現跟在你身後的人是誰了。”
我急忙問道:“誰?”
扶搖繼續對我用密語說:“你還記得方桓和方媛兩個小孩嗎?”
我一聽他這麼說,腦海裏立馬就回憶起兩個人的畫麵,我記得上次回鄉下的時候就見過他倆!
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心裏一驚!
暗暗地想到:“難道方媛是鬼?”
“你是不是知道誰有問題了?”扶搖用傳音入密問了我一句。
點點頭,我用手在空中劃了一個M形,之前我有跟扶搖講過現代人喜歡用縮寫,希望他能明白吧。
還好,扶搖的聰明才智總算是發揮了作用,“你是說,方媛?”
既然肯定了目標,我和扶搖自然要想辦法甩掉這兩個難纏的小家夥。雖說他們隻是小孩子的形態,但是有了鳶鳶的教訓,再遇到這種事情肯定不能貿然出手。
我帶著扶搖繞了很多小路,小心翼翼地注意著方媛,雖然方媛是自己回鄉的時候遇到的,可是並不代表我就會對她放鬆警惕。
很奇怪,我和扶搖竟然就這樣甩開了方媛和方桓,回到家中,我和扶搖開始做起考驗,我感覺身體特別的累,第二天又去工作,我升職了,一大堆的文件等著我處理,然後請員工吃升職餐。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隻感覺頭痛欲裂,好像眼前的這一切都經曆過似的,可是看著認真工作的員工,搖了搖頭說道,“一定是我想多了,這麼奇妙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我和員工們走進海鮮自助餐廳,給扶搖發了一條短信,隻見小王給了我一隻螃蟹,我望著螃蟹出神,總感覺似曾相識,可是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也不記得了。
我吃了一點螃蟹,小王看著我說,“安顏,你是不是對螃蟹過敏。”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怎麼可能,我可是出了名的對海鮮不過敏的體質,我來到廁所,看著鏡子,隻感覺渾身是紅色小疙瘩,我洗了一把臉,摸了摸項鏈紅色小疙瘩又消失了。
突然鏡子後麵出現了一個影子。
後來她隻可是就在我快靠近衛生間門的時候,突然“啪”地一聲,門就被從外麵關上了,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試圖打開門,哪知已經被人上了鎖,怎麼弄也打不開。
後來空氣漸漸地減少了,每一次呼吸好像都在爭取最後一點活命的機會。死神之手仿佛就在這一刻扼住了我的脖子,洗手間的燈恰好照不到我呆的這一處地方,眼前一片昏暗。
四肢也傾頹了下來,酸軟無力地就像是義肢一樣安插在我的身上,腦海裏嗡嗡嗡地直響。
我用項鏈感知到廁所外麵在說話,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什麼也沒有做,後來我出來後,我隻是對扶搖說我海鮮過敏,我不斷的向扶搖使眼色,到了醫院,扶搖用暗中傳音與我交流,才發現原來有兩個小孩子跟著我,然而這兩個孩子就是方媛方桓,到了後麵,我和扶搖成功的甩掉它們,我感覺到方媛的異常,我在看出方媛的不對勁的時候,我敢肯定方媛就是鬼,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我驚奇地看著扶搖,懷疑的說道,“扶搖,我總感覺,這些事情好像已經發生過了,我們卻一直在重複這些事情,我感覺好熟悉,真的,我沒有騙你!”
扶搖用手撐著下巴,思考的說道,“是啊,我也感覺到了。”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扶搖,一臉驚恐萬分的說道,“如果我的猜想是對的,那麼我和你真的一直在做同一件事情。”
扶搖最終點了點頭,“也許我們真的在做同一件事情,要不然我們去查查文獻吧,也許就有線索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拉著扶搖去了市立圖書館,這家圖書館的藏書是全市最多最全的了,要是這裏麵也找不到相關記載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要去哪兒找文獻。
我和扶搖翻閱著文獻,扶搖拿著一本繁體字就開始看,我也找了相關的文獻來看。翻著文獻,突然翻到一頁,中間一行字上寫著,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那個地方,讓一個人永遠感覺不到自己已經死了的介紹。
我激動的拿起那本書,像扶搖說道,“扶搖你看,我找到了,找到讓時間永遠停留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