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摟著懷裏的我,看著蛇皮靜靜地等待機會,我們現在體力沒有那麼旺盛,所以他要顧慮很多的東西。
我迷迷糊糊的夢見,一個男子,他長得竟然跟扶搖有八分相似。
“阿顏,醒醒,,別睡了,阿顏……”扶搖輕輕的搖著我,“阿顏……”我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扶搖:“我們出去了麼?”
扶搖拉著我的手帶著我往前走,我問他什麼都不說話,我有些慌了,掙脫開他的手,想到這裏應該還是幻境,而我眼前的扶搖不一定是真的。
“阿顏你不信我麼?”扶搖有些悲傷,“你知道麼,我為了讓我們出去,做了多大對我努力嗎,阿顏你不信我嗎……”扶搖呢喃到,我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扶搖給我一種彌漫著悲傷的感覺。
我想安慰他,卻不知道怎麼說,扶搖看著我的眼神突然變了,紅色,是紅色,那中悲傷幽怨的眼神:“阿顏,你為什麼要殺了我,你知道我又多疼麼,阿顏,阿顏……你好狠的心。”
“扶搖”說完就掐上了我的脖子,我掙紮著,看著眼前“扶搖”紅色幽怨的語氣,我殺了他?我怎麼可能殺了它,他是誰?
眼前的扶搖紅色的眼睛,還口口聲聲的說我殺了他,拔了他的衣服……他是拿條被扶搖殺了的蛇!
他是怎麼會招上我呢?
“阿顏,別走了,留下來陪我吧。”
“我怎麼可能留下來陪你,真正的扶搖還在等我,你放開……”我越來越感到窒息,他真的要掐死我,他眼前的扶搖模樣漸漸開始變了,血淋淋的。
我拚命掙著想要掙脫,一腳踢他在小腹身上,一下掙脫了。大口大口的呼吸這空氣,我知道如果不跟他拚了真的是沒有活路了。
留下來陪他,怎麼可能!
妖畜頂著一張扶搖的臉以詭異的身姿在地上爬行,看得我一陣惡心,但是我知道無論怎麼樣,我都必須殺死他,不然就在這個幻境帶到死了。
硬拚肯定是行不通了,這家夥的實力我莫不清楚,不敢輕舉妄動。都說打蛇打七寸,七寸的位置就是蛇的心髒。
我看了身邊的並沒有什麼可手的兵器,我摸了摸身上扶搖給我的匕首,我向來都是隨身帶著的,放在胸口的位置。我摸了一把,果然還在。
蛇身他還在地上扭曲的姿勢,我掏出匕首準備隨時開戰。
他站了起來,“阿顏你還要再殺我一次嗎,你怎麼這麼狠心呢……”我拿著手中的匕首,假裝被他蠱惑,趁他不備,把匕首插在了他的胸口。
他終於死了,可算是結束這個噩夢了,我可是真的受不了,一個妖畜,頂著扶搖的臉管我叫阿顏。
扶搖摟著我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剛想做些什麼的時候,又不敢輕易離開,生怕我出什麼意外。
終於我醒了過來扶搖緊張的,抱著我:“阿顏你終於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下意識摸摸胸口的匕首,幸好。
還在扶搖不解的問我:“怎麼了?”
我看了看他的臉又想到夢中的事情,不由得笑了:“有人冒充你,就是說你扒了他的衣服,結果他說讓留下來陪他。”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扶搖形容他一極度扭曲的姿勢,還是很搞笑的。見我沒什麼事,扶搖放心了下來,沉聲道:“我們馬上就能出去了。”
夜晚降臨了,這次得月亮也格外的圓。
扶搖看了我,點了下頭我已經做好和扶搖麵對任何事情的準備,終於扶搖把蛇皮放在火上燒了,嘴裏口口念著什麼東西。我們眼前一陣刺亮光,我抱住了扶搖,再次睜眼睛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外麵了。而我們麵前站了一個人。
扶搖卻並不意外,“你要什麼,做生意這麼做,怎麼能成。”
這個女人畫著妖豔的妝,很美,曼妙的身軀被獸皮包裹著,勾勒出美好的曲線,一雙大長腿,讓我看的有些嫉妒。
我突然有種感覺不想讓扶搖看著她,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勾人。我如果是個男人可能會把持不住。
有聽見扶搖和這個女人說生意,女人吃吃的笑著,說著還要對扶搖動手。我當時就不樂意了,擰了扶搖一下。扶搖皺著眉頭摟著我,把女人的手拍了下去。
“給我我想要的東西,自然就可以離開了。”這個女人竟然會說國語,而不是之前那些土著人的嘰哩哇啦。
我疑惑的問到:“你想要什麼?”女人嫵媚的打量我,看向我脖子上的項鏈。
我緊緊的捂住,不同意,扶搖知道這個項鏈對我來說意義非凡。並不強迫我把項鏈交出去,拉著我的手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