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袁家。
袁紹與袁術對麵跪坐著,當他們聽到王恒的消息的時候,二人正在心不在焉的交談著。
袁紹心裏嫉妒,但嘴上卻道:“這小子果然厲害!竟敢以數千兵馬偷襲十數萬賊兵,竟然還答應了!是個人才!”
袁術忿恨道:“哼,是人才又怎麼樣,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連個賞賜都得不到。哼!”
袁紹故意刺激道:“公路,你嫉妒了?其實你根本不需要嫉妒的,因為本來就不如他,沒什麼要嫉妒的!嗬嗬!”
“袁本初,你本來就是個丫鬟生的賤種,什麼時候輪到你說我了!”袁術大喊道。
袁紹怒道:“袁公路,你······”說到這,就又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憤怒壓了下去,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喝酒。
在中原大地的某處,遠遠的望去,隻見有一將正率領數千兵馬追擊黃巾賊兵,斬殺良多。一刻鍾後,又見他仰頭發出似是哭聲的笑聲,悲歎道:“老天,為何漢室江山即將就此傾頹?為何百姓如此多災多難?老天,這到底是為什麼?”
半個時辰後,那個身材稍矮的青年將領回到營中,進入帥帳,在得到王恒在涿郡滅敵的消息後,哈哈大笑,道:“吳翔,吳翔?王子信,果然是棟梁之才!”半響,又言道,“隻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帳中眾人道:“曹都尉,不知你可惜什麼?”
“呃!沒什麼,沒什麼!”曹*嘴上說道,又心道,“跟你們說,嘿嘿,那不是讓你們抓我把柄嗎?那怎麼可能!”
自從涿郡之危解了之後,王恒被幽州刺史劉焉封為果毅都尉,就率領手下萬餘兵馬南下冀州。
王恒兵馬一進河間郡,便被河間郡郡兵斥候發現,並報於都尉張頜。張頜得知情況後,立即組織百姓入城,並率領郡兵登上城樓警戒。雖說知道涿郡大勝賊兵,但卻絲毫不敢大意,以防萬一。
遠遠的望去,張頜發現有一個黑點正迅速往樂城縣(河間郡治所)而來。張頜知道那就是斥候所發現的軍隊,他也隱約感覺到這應該不是賊兵,而是王恒手裏的那支鄉勇。但張頜是一個比較謹慎的人,若不能確定來人是誰的話,他是不可能打開城門的。
遠遠的望去,王恒看見樂城縣城門緊閉,知道張頜謹慎,所以並不在意。王恒看見城頭上一身銀色鎧甲的張頜,點頭示意。
而張飛則大吼道:“什麼意思啊這是?俺們大軍來了,還不快點出城迎接?幹嘛呢?再說了,俺也是漢軍啊!”王恒不語。眾人見王恒沒有說話,也都沒有接話,而典韋對這些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王恒的安全。
來到離樂城縣約五裏處,王恒示意眾人停下,並紮營,然後留下關羽廖化帶領兵馬。而王恒自己則帶著典韋張飛走向樂城縣城門處。
張頜再確定來人是王恒後,便叫眾兵士解除警戒並回營休息,並在打開城門後親自出來迎接,以示剛才的歉意。
王恒明白他的意思,遂道:“不必在意這事,在沒弄清對方身份時,我也不會有半分鬆懈的!”
見張頜臉色微緩,王恒便又問道:“河間郡情況怎麼樣?應該沒事吧!”
張頜道:“嗯,情況還不錯。由於河間百姓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安居樂業,所以,站出來的賊兵並不多!隻五千老弱,被我們一戰擊潰,卻都跑到涿郡去了。要不是有長史沮授在,我們河間就完了!”
“怎麼回事?”
“本來我們河間的叛軍也有數萬,是沮長史親自往賊兵營中走了一趟,把大部分群苦百姓都勸了回去。隻剩下五千比較頑固的賊兵,被我們河間郡郡兵一戰擊潰。”
“哎,對了!我幹爹呢?”看著典韋與張飛那疑惑的眼神,王恒又道:“我幹爹就是沮授沮長史。”
“呃,子信,長史在城中。這兩位是?”
王恒一拍腦袋,道:“唉!你看我把這都給忘了。嗬嗬!這位是我的結拜二哥,典韋,字惡來,兗州陳留人;那位是我的結拜三哥,張飛,字翼德,幽州涿郡人;還有一位結拜大哥,關羽,字雲長,河東解良人;另外我還有一位兄弟,廖化,字元儉,荊州襄陽人。我的三位結拜哥哥皆有萬夫不當之勇。”
“啊!真的?那待會兒可要好好討教討教?”張頜笑著說道,“好了!進城吧!待會兒,你們先去沮長史那裏。我要回軍營安排些事情!待會再見!”張頜笑著轉身直奔軍營離去。
張頜走後,王恒在城門處,沒有看見馬小帥,心中疑惑,但也並沒有在意,隻道:“好了,二哥,三哥,我們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