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戲一直拍到晚上十二點才結束。
對於劇組來說, 工作到淩晨那也是常有的事, 十二點下戲都已經算早的了。
一下戲劇組就不見盛放的影子了。
符敘很是理解盛放的心情, 就算是經驗豐富的男演員出現這種情況都會有點尷尬, 更何況盛放可是連接吻經驗都沒有的小純情男。想想自己今天居然奪走了盛放的初吻, 符敘不禁也是覺得有點好笑。
不過估計盛放就笑不出來了, 初吻是跟一個自己討厭的人, 也太不美好了。
符敘也隻是一個念頭,轉眼就拋之腦後。
今天一天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達到了極限,回到酒店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小易一進門就看到盛放臉色低沉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坐在床上,頓時嚇了一跳,問道:“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他不問還好, 一問, 盛放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要他怎麼說?
難道要說他人生頭一回做春夢,春夢女主角就是隔壁房間那個該死的許白嗎?!
盛放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自從那天在浴室不小心看到許白的裸體之後, 第二天看到許白的時候腦子裏就總是不受控製的浮現出她那天暈倒在地上光裸著的身體。
好不容易擺脫了陰影之後, 昨天晚上居然破天荒做起了春夢。
盛放自認為自己對性這方麵並沒有多大的欲望, 對男女關係完全不感興趣, 也從來沒做過春夢。
盛放從來不覺得做春夢是一件讓人感到羞恥的事, 作為一個身心健全無缺陷的成年男人, 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在春夢裏的對象居然是許白!
腦海中突然不受控製的浮現出夢裏在自己身下斷斷續續叫著他名字的“許白”。
盛放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半邊臉,發出了一聲極其痛苦絕望的哀歎。
盛放覺得自己得好好冷靜一下。
掀被下床,赤腳衝進浴室。
脫掉衣服, 站在淋浴下麵。
盛放仰著臉閉上眼讓冰冷的水流灑在他的臉上。
腦海中卻猛然出現一個畫麵。
淋浴下, “許白”光裸著身子被他壓在牆上......
收拾好要帶去片場的物品之後,小易發現盛放在浴室的時間有點長,想到上次符敘暈倒在浴室的事情,小易往浴室走去。
剛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叫盛放,就聽到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中夾雜著幾聲隱隱約約的呻/吟......
雖然還沒有實戰經驗但是閱片無數的小易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明白裏麵發生了什麼,尷尬之下又有些莫名欣慰,他跟盛放一年多了,盛放的私生活太幹淨,幹淨到他都懷疑盛放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了。
正在此時,浴室裏麵突然傳來一道可疑的刻意壓低了聲音的壓抑低吼——小易頓時老臉一紅,連忙躡手躡腳鬼鬼祟祟的溜了,要是被盛放抓到自己聽到這些,估計自己小命不保。
......
......
符敘今天上午沒戲,所以劇組下戲的時候她才帶上安萌萌下樓吃飯。
剛出電梯門,就看到盛放和小易正從外麵進來。
兩方打了個照麵。
盛放本來往酒店門內邁的腳一下子就頓住了。
符敘正遲疑著該不該和盛放打招呼,猶豫著往前走了一步,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盛放突然掉頭就往外走,腳步飛快好像有人在追他一樣。
留下一臉茫然的小易站在門口搞不清狀況。
盛放一口氣跑回了自己的保姆車上,坐在車裏盛放立刻捂住自己狂跳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剛才看到符敘的一瞬間心髒就不受控製的狂跳起來,眼看著符敘朝他走了一步,他心跳的快要從胸膛裏蹦出來了,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他居然在符敘麵前落荒而逃!
可是一想到自己今天早上在浴室一邊想著符敘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