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幾海邊,星星綴滿了夜空,海邊漁家的燈早已熄滅,一切都那麼安靜,像是熟睡中的嬰兒。
微風吹過,海岸的野草隨風飛舞,海水不時“嘩啦“的響一下,幾海市的喧囂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裏。隻是城市的燈光把這裏襯得稍微明亮了一些。
清涼的月光撒在海麵,波光粼粼,一片雲緩緩穿過月亮,旁邊的星子也顯得愈加明亮。
突然兩顆流星樣的亮光從遠處飛來,拖著長長的白線劃過夜空,一顆消失在遙遠天際,另一個卻在幾海上空發出耀眼的光芒直衝而下。
那顆耀眼的白色光球到接近海麵幾百米的地方便開始消散,模糊中之見一個黑影從白光中一躍而出,跳入到在白光照耀下明亮異常的海水中,濺出了一個大大的水花。
那抹白光卻在接近海麵的地方消散完全,隻有一些碎片砸到水麵上蕩出一圈圈的波紋,很快消散殆盡。
不一會月亮從那片烏雲中鑽了出來,月光重新撒向大地,一切都像是沒發生過一樣,隻是水中不時冒出的氣泡告訴人們這裏多了一些東西。
倏地,海麵一亮,幾輛開著遠光大燈的越野車攜著漫天的灰塵呼嘯而來,幾輛越野車急停在雜亂的荒草中,越野車的大燈射向遠處,照的海麵一片通明。
隨即車門紛紛打開,魚躍出十多個黑衣大漢。“都給我仔細的搜,老大說了她就掉到這片海裏,跑不遠!”為首的一個粗壯男人打開手電大聲喊道,他臉上一道過眉的長刀疤更為他增添了幾分凶狠。
站在他身後的一個短發男子看著這細波如鱗的海水,皺皺眉出聲問道:“羅哥,海水這麼平靜,看起來不像是在這啊。”
“不是這就是那,汪爺既然在那裏沒等到,那隻能是這了,你哪那麼多廢話,趕緊給我去找!”刀疤男人一臉怒氣吼道。
他正準備和一個才泡到的姑娘睡覺,剛脫下褲子便被上麵的電話給支過來找人,他憋著欲火和怒火這兩團火匆匆忙忙趕到荒郊野外心情自然不好。
短發男人見他一臉怒氣自然不敢觸黴頭,連忙吩咐身後的人仔細搜尋,身後的黑衣漢子紛紛答是,隨後分散開來跑向海邊,看的出來他們受過一些專業的訓練,總體成三角形相前推進,這樣不會有遺漏,並且一有情況可以相互照應,迅速反應。
黑衣漢子們在海邊排查,搜索仔細且十分快速,不一會就已經走了大百米出去。
一個黑影從搜索隊伍後麵的亂石邊冒出頭,那黑影顯然被岸上的黑衣漢子們嚇了一跳,低聲嘟囔一句:“不會吧?這麼大的陣仗?!”她左右扭頭觀察岸上的情況,當看到那幾輛開著大燈的越野車時,嘴角微微上揚,暗誹一聲:“笨蛋!”隨後又偷偷的潛入水中,向著不遠處的岸邊飛快遊去。
黑影爬上岸邊,月光打在她黑色的緊身皮衣上,描摹出令人豔羨的身材,黑影隨便一抹沾水貼在臉上的頭發,將手裏一顆不起眼的石頭揣進懷裏放好,捂著在墜海時被石頭劃傷的胳膊俯身向岸上的越野車跑去。
黑影速度並沒有因為胳膊受傷而減慢,接近越野車時,那黑影一個翻滾,爬入越野車底,從側麵探出頭偷偷觀察車上的情況。
這幾輛越野車上隻留著兩個人在看守,此時這兩個人抽著煙在閑扯,“媽的!不知道羅哥抽了什麼筋,非得讓大半夜來海裏找人,我剛勾搭上個女人,還沒出酒吧門就被叫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副駕駛上的人深吸一口煙罵道。
“這個人應該不是一般人,聽說汪爺專門跑到威百市去抓他,沒抓到才讓羅哥來這搜,具體就不知道什麼情況了,咱們這些做小弟的上麵說啥照著做就行了,話說多了沒好處。”主駕駛也抽了口煙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