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為主色調的辦公室裏,昨晚的長發休閑裝男人趙關站在那張紫檀木辦公桌前麵拿著手機瀏覽著今早那條關於不明飛行物的新聞,奔馳車裏的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後抽著雪茄,他就是幾海的黑道頭子——汪茂典。
“老大,派人放出這個視頻會有用嗎?”趙關點開那個白光墜落的視頻問道。
汪茂典深吸一口雪茄,吐出漫天煙霧說道:“既然這件事三爺不想讓外人知道,那麼她肯定更不想讓人知道,放出消息後,不想讓這消息擴散的人肯定會四處奔走打理,讓這件事降溫,到時候我們再順藤摸瓜……”
趙關聽後點點頭:“還是老大厲害!”
汪茂典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說道:“希望我花大價錢做的這個視頻不會浪費。”那個白光墜落的視頻是他找人花大價錢製做的,在派人複製了兩份一份給了警察局,一份給了幾海新聞界有名的記者——齊冉,那天晚上根本沒人錄下視頻,他隻不過是想引蛇出洞罷了。
“老大,我們不能隻靠這一條路來找她,我聽說羅高那天去賓館找人的時候在她身邊還有個男人。”趙關看著吞雲吐霧的汪茂典說道。
“嗯?羅高沒有給我提起過這個人。”汪茂典放下手裏的雪茄正色道。
“我去把他帶過來具體問問。”趙關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羅高跟在趙關身後走了進來,他臉上的刀疤有些暗淡了,右手的小拇指少了一小截,羅高站到一側低著頭不敢正視辦公桌後的汪茂典。
汪茂典看了眼畏畏縮縮的刀疤男,怒道:“看你現在的慫樣,跟條流浪狗沒什麼區別,當年我也辦砸過一件事,我的手指也被切掉了一段。”說著他舉起左手,無名指在第一個關節處被齊齊切斷。
“但你知道切段我手指的人現在在哪嗎?在天上!”他指指天,笑道:“沒錯,他被我幹死了,隻用了三刀,哦!對了,在死之前,他還看見他兒子以同樣的方式死去。哈哈哈……”汪茂典像是很享受地仰天大笑。
刀疤男聽到他想講一件趣事一樣講出了自己的殺人經曆,不禁打了個冷顫,趙關在旁邊露出不舒服的表情。
“我對你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人都會犯錯,犯了錯就應該承受錯誤帶來的後果,然後繼續抬頭向前走,而不是畏畏縮縮的原地踏步。”汪茂典停下笑用剪刀剪掉手中雪茄的頭部說道。
刀疤男聽到這番話終於抬起了一直低著的頭顱,他的聲音充斥著害怕,但還是堅定道:“我明白了,汪爺,我以後會盡全力完成好你吩咐的每一件事。”
“嗯,我想聽聽那個女人身邊出現的那個男人的信息。”汪茂典起身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道。
“我馬上去調查!”刀疤男受寵若驚道。
汪茂典點點頭轉過身不再看他,刀疤男看見汪茂典留給自己的背影連忙退了出去。
“老大,他能辦成這件事嗎,別到時候又把這條線索弄斷。”趙關看著遠去的刀疤男的背影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