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軒一氣之下,便宣布了大齊的皇後人選,正是邊國公之女,邊玲瓏。
更有眾說紛紜的小道消息說,大齊國的皇帝愛邊家女兒入骨,不惜破除萬般的困難將玲瓏冊立為後,更是赦免了邊家的罪行,還賜給了邊家當合草的經營權。
隻不過,由於三皇子所犯的罪行滔天,還是免不了被貶為庶民的命運,永生永世遭受大齊的驅逐。
而在大燕的燕青,在這些消息傳到她耳中之時,她正在翻查有關年咒的書籍。
她自從聽了邊緣的話之後,便一直尋找有關年咒記載的古書籍,隻是,她查了足足一個月,將清暉樓二樓的書籍都查了一遍,卻依舊毫無頭緒。
當她聽到有關朱明軒的消息時,她也是正在二樓的書閣中奮戰著。
當她聽到慕容景說出朱明軒的皇後時玲瓏之時,她手中的書籍幹脆利落地跌在了地上。
“既然如此愛他,為何不去尋他。”
慕容景冷冷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來,不帶著一絲的溫度。
“姓慕容的,你明知道我中了年咒,即使我去找他,又能如何?相見倒不如相忘於江湖。”
燕青自然地撿起了地上的書籍,仿若方才失態的並不是他一般。
“好一句相見不如相忘於江湖……”
慕容景說這話時,整個人的氣息,就猶如在修羅地獄般,充滿了危險的同時,也充滿了煞氣,仿若下一刻,隻要燕青再敢得罪他,便隻有一個被吞噬掉的結果。
“姓慕容的,你什麼意思?”燕青正欲將書放回書架上時,卻被慕容景阻住了。
“我什麼意思,相必慕姑娘清楚得很。”
慕容景的話一落地,燕青的手頓了一下,可不過須臾,她便神色如常道:“我不明白攝政王爺是何意思。”
燕青說著,直接將那本慕容景不讓放回書架的書,直接丟在了地上,氣憤地說道:“既然攝政王不願意燕青來這書閣,早說便是,我找緣兒打麻將去便是。”
燕青說著,便調了頭,大跨步走出二樓的書閣。
“金國的皓月郡主,莫要拿緣兒來壓我,我是不會再讓任何人,將緣兒從我的身邊帶走。”
隻是,燕青的腳步剛邁到門檻上的時候,便因慕容景的一番話而頓住了腳。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燕青強裝鎮定地走出書閣,可隻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那藏在儒裙下的雙腳,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
她一向覺得慕容景雙目如鷹眼般銳利,總能看透別人藏在心底的一切東西,所以,她自從來到大燕之後,她都已經盡量避開這狂傲的王爺了。
卻不想,他竟然什麼都了若指掌的樣子。
慕容景就這樣目送燕青離開,眼眸中是一片的暗沉與危險。
他是知道在邊緣的心中,燕青是何種意義的存在,所以,隻要她不牽扯到邊緣,他也並不想管她背後的國家要做什麼。
可如今,他是不能袖手旁觀了。他曾說過,若誰想抽走他的骨血,他定殺無赦。
他登基的日子已選定,在下月的初五,屆時,便是他要攜她的手,一同看這天下的日子,他絕不允許再出差錯,也絕不允許邊緣再逃離他的身邊。
而邊緣見狀,左顧右盼,狀似無趣地說道:“景當真是無聊。”
“景如何無聊了?”
邊緣的話落地之後,慕容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逼近了邊緣,將他那高挺帥氣的鼻翼頂在了邊緣的鼻翼之上。
邊緣感受著自慕容景鼻翼而出的熱氣,臉上依舊是漲紅了一大片。
“你堂堂攝政王,大白天的調戲於我,便是無聊。”
“這便是調戲了???”
慕容景那好看的唇線一揚,邪魅一笑,他的唇就實打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濕潤的感覺,溫暖的觸感,還有突如其來的心跳聲,讓邊緣愣住了。她眨著長長的的睫毛,良久說不出來話,隻錯愕地看著慕容景。
因是彼此之間靠得近,他那俊美的臉龐在她的眼前無限地放大,刀削般的五官完美深刻,就連他的皮膚都那般細膩完美,叫人找不出任何一點瑕疵,完全不輸深閨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