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息惴惴不安了大半夜,偏這人倒是睡得香,月息心裏不忿,卻也沒好意思表現出來,隻強自鎮定的伸手撐在雷霆腦袋左右兩邊,讓上半身懸空,垂頭睜著一雙賊亮的眼睛在黑暗中一動不動的看著身下的人。
“你我成親一載有餘,這次我卻才想起有樁要事咱們兩還沒辦的。”
雷霆信以為真,眯縫著眼盡量讓自己不睡過去,追問道:“噢?什麼事?怎麼拖延了這麼久,要不要緊?若是重要的事,咱們今晚就去連夜辦了吧。”
雖然知道雷霆跟他想的不是一處,可月息還是忍不住笑了,聲音裏都帶著溫柔的笑意,“為夫也正有此意。”
說罷,還不等雷霆奇怪既然正有此意,作何還要躺在床上凹這麼一個不方便行動的造型,月息就俯身而下,循著感覺吻上了雷霆溫熱的唇。
雖然事先做了足夠多的準備,腦袋裏實施方案也是一套一套的,可當真的顫抖著唇瓣碰上了對方那兩片溫熱的軟肉,月息腦中轟然一聲,唯餘一片空白。
手上倒是還脫離了意識一板一眼的掀開雷霆的衣衫準備先做按照書籍上教的那般讓二人赤luo相見。
雷霆被那微涼的手往胸膛上一摸,倒是激得回過神來,感情這是要過夫妻生活了啊。
不過想想好像確實一直沒做過,因為月息這人成日裏一番無欲無求的模樣,雷霆倒是一直都沒往這方麵想過。
既然要做,那就做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懷著早點完事早點睡覺的心態,雷霆主動搭手,月息脫他衣服的時候,他就脫月息的衣服。
這一招著實將月息給弄得愣住了,心裏猶豫不定,不知是該讓雷霆住手放著讓他來,還是臨時就事論事的將計劃做些改動。
“磨磨蹭蹭的做什麼,怎的這會兒這般冷淡了。”
往日裏不都是在床上熱情得不得了,每次都要將他咬出幾個帶血的牙印麼。
難不成這個世界的伴侶是個天生、性、冷、淡?
雷霆想是這麼想,伸手將月息脖子一圈,往下麵一拉,就吻了上去,勾纏刺攪無所不用其極,說起來這些技巧還是神經病自己摸索出來然後教會雷霆的呢。
月息被這般吻技弄得臉紅心跳,慢慢的也摸索著學著雷霆那般加深了吻,因著窗外月圓星明,沒有蠟燭的房間裏也隱隱約約能看清彼此的麵容。
雷霆閉眼享受這一刻,月息卻忍不住眼眸半睜,深深的看著近在眼前的人。
之後的一切都不在月息的計劃之中,不過月息也不糾結這事,反而任由雷霆引導著他。
原本還以為就雷霆這般野性的性格,技術又這般熟練,怕是不會敢於屈居人下,月息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卻沒想到那人竟是自己三兩下用藥膏自己開拓了一番,一個翻身晃著腰肢讓他快些。
那性急的模樣,在月息看來簡直性、感極了。
雷霆不過是被月息那慢吞吞的動作撩得火燒火燎卻不得緩解,至於晃著腰肢主動那啥,這不是背後式能減輕第一次的痛苦麼。
雷霆倒是沒發現自己已經沒再多想反攻這事了,反正都能爽到就行了,瞎JB掰扯那些幹啥。
“艸你祖宗,你TM倒是快點啊!”
“重點重點,別晃就那個地方!”
雷霆向來忠誠於自己的yu望,更別說是這種時刻,怎麼爽怎麼來。
不爽了就抱怨賣力氣的那個技術不行,爽了也不壓抑,舒舒服服的叫出來。
浪聲浪語叫月息體內升騰起一股陌生的快、感,月息也放開一切,壓低了嗓子在雷霆耳邊輕語,手上揉捏甚至拍打。
每每引得身下的人叫出聲,從骨子裏就不由自主竄出一股讓人神魂顛倒的快感來。
怪不得有那麼多人直言自己恨不得死在床上。
月息第一次後悔之前浪費了一年多的時間來享受這等快意。
“嗬,說,誰在艸你?”
......
“你跟莫斯是不是也這樣做過?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這是連自己的醋都吃呢。
一夜的浪蕩,第二天一早雷霆起床之後看見又恢複文質彬彬、性、冷淡模樣的月息,不由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對方,真懷疑昨晚床上那人是別人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