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王自知給蘇昭雪添了麻煩,夜裏還在蘇昭雪未上床的時候主動跑到了章洪山和章洪飛兄弟二人的房間裏去。
“章兄,是我,方便我進去談一談麼?”
軒王站在門口敲著門,章洪山披了件衣服起身開了門,然而並沒有放軒王進去,他一隻手放在了嘴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軒王立馬會意,想必是洪飛已經睡下,所以他才會如此小心。
“我們到你房間去說,洪飛向來睡眠淺,夜裏若是不小心驚動他,他就很難再入眠了。”
軒王點點頭,同章洪山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兩個人坐在凳子上,軒王為了表示歉意,親自給章洪山倒茶,若是往日章洪山肯定攔下他,畢竟身份有別,這麼做於情於理不合適,但是現在章洪山知道軒王心中有愧疚,隻能靠做一些小事來彌補,不然會難受很久。
“章兄可知我這次來究竟所為何事?”
“軒王心思我自然是知曉的,張小翠這個丫頭平日裏橫豎看不慣我們家,昭雪也因此受了很多委屈,軒王眼睛明亮想必也看得出來張小翠為人如何,今日的事情我也沒有怪罪和猜忌你們之間的關係,軒王是什麼人我自然是知道的,同時我也相信她。”
“那就好,本王還害怕因為這莫須有的謠言會破壞你們倆的感情,也害怕章兄覺得本王是個奪兄弟之女的浪蕩王爺,如今有了你這一番話,我算是放心了,不若然我還真的睡不著了。”
章洪山爽朗一笑多喝了幾口茶,軒王與他一起共飲,二人好似喝的不是平淡無奇的茶水,更像是義氣酒,軒王覺得氣氛不夠好,又出門叫了隨從將自己從京城帶的幾壺酒拿過來。
“軒王太客氣了,隻不過今日已晚,不適合飲酒,不如明日洪山回來我們兩個暢飲一番?”
“章兄何必呢,今日我們來個不醉不歸,大不了就和我一起睡,洪飛不是淺眠麼,你若是半夜回去了再把他驚動了可就不得了了,所幸聽我的安排如何。”
見盛情難卻沒有辦法推辭下去,章洪山隻好恭敬不如從命,笑著與軒王坐下,隨從很快拿來了酒水,又端來了幾盤野味,章洪山吃驚的看著軒王,軒王瑉了口酒淡淡道:“這野味是隨從孝敬你我的,光喝酒沒意思,要吃點下酒菜才好。
“軒王的下屬真的是很稱心如意,可這野味究竟是在哪裏抓的?現在天寒地凍的,野雞不說,野兔早就不知道藏哪了。”
“這有何難的,章兄雖說你時常上山狩獵砍柴,本王在京城繁華作樂,但是不能因為這個就覺得奇怪,以前邊疆有戰事,皇上來不及排將布陣我就主動請纓率兵,一路上總會有糧草斷決的時候,人又不能被自己活活餓死不是?那肯定就得想辦法。”
“那按照軒王的意思,你這是用了什麼辦法才把這些野味給引誘出來的呢?”
“糧草斷決的時候我和士兵一旦餓了就去草原深山找食物,就像章兄說的,他們這些古靈精怪的東西早就躲起來了,哪能幹坐在那等著你你來吃,就是因為她們躲起來了我們才有機會去吃的,我和士兵就訓著蹤跡找到它們藏匿的地方,你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