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木混搭的哨卡,早已經被唐城用大口徑重機槍子彈打散了架,受傷垂死的日偽軍士兵在廢墟裏不住的***和慘叫著,但這些已經不是隊員們所要關心的,他們的目標是距離哨卡不遠的日軍炮樓。麵對狙擊手精準的定點射擊和重機槍的瘋狂攢射,炮樓裏的日偽軍早已經不敢開火還擊,這就給了隱蔽在哨卡廢墟邊側那些隊員們繼續向前移動的機會。
三條彈鏈打完,重機槍的槍管已經開始稍稍有熱度了,唐城不由得放慢了射擊速度,隻是用點射來壓製和控製日軍炮樓裏的那些日偽軍,隻要讓他們不敢再用機槍反擊就是。“上去了,哥,咱們的人摸上去了。”徐波扔下手中的望遠鏡,衝唐城歡叫道,在兩人的目視中,向前移動的隊員們依然是越過了日軍炮樓前的封鎖溝。
越過封鎖溝,日軍炮樓便近在咫尺,那十幾個裝備了伽蘭德步槍的隊員很快就暴露在炮樓裏日偽軍的視線裏。唐城自然不能允許自己手下的隊員們被炮樓裏的日偽軍當成是槍靶子,於是乎,他手裏的重機槍再度響了起來,飛蝗般的大口徑子彈擊打在炮樓的牆壁上,令炮樓裏的日偽軍士兵無不心驚膽戰。
大口徑重機槍子彈不斷的在炮樓外部牆體上擊打出碩大的彈孔,令炮樓裏的日偽軍倍感壓力,而這種壓力不是身臨其境的人是根本無法體會到的。炮樓裏的日偽軍瑟瑟發抖,而炮樓外的隊員卻一刻未停的還在繼續向前挪動位置,很快就有隊員衝到了炮樓的大門外。“轟”的一聲爆響,隊員們用***炸開了炮樓的門,沒等硝煙散盡,就有隊員把***連續扔進了炮樓裏。
“轟”“轟”橘色的火團從炮樓那已經洞開的門洞裏湧出來,三名手持伽蘭德步槍的隊員相互掩護著衝進炮樓裏。“走吧,別看了,咱們也過去瞧瞧。”眼見著手下已經有隊員衝進炮樓裏去了,唐城索性留下兩個隊員看守這挺大口徑重機槍,而後帶著徐寶向炮樓跑了過去。槍聲在炮樓裏不斷響起,陸續有更多隊員衝進炮樓裏,唐城和徐寶趕到的時候,炮樓裏的槍聲已經完全停了下來。
“隊長,炮樓裏的小鬼子全都弄死了,弟兄們還抓了四個皇協軍活口,毛豆胳膊上挨了一刀,不過傷口不深。”唐城緩步走進炮樓,正好遇上手下的隊員從炮樓的二層往下押送俘虜,四個被俘的皇協軍士兵一看就不是積年老兵,身上的軍裝也穿的鬆鬆垮垮的沒有一丁點軍人的氣息。
“抓緊時間打掃戰場,帶走所有我們能用到的東西,剩下的放火燒了。”看過那個胳膊上纏著紗布的隊員,唐城轉身出了炮樓,漫不盡心的走到了那四個被俘的皇協軍士兵身邊。“我們不殺中國人,但我有些問題要問你們,想活命的就老老師似乎的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不介意送你們幾個去跟炮樓裏的那些鬼子兵下黃泉作伴。”
這四個被俘的皇協軍是自然是沒口子的答應下來,唐城笑著問道,“從你們這個炮樓往前麵走,還有沒有日軍的炮樓或者哨卡了?我需要雇大車,該怎麼辦?”四個被俘的皇協軍士兵不知道唐城為什麼會問這些問題,可他們不敢所有隱瞞,隻是把自己知道的統統說了出來,至於唐城是否相信,那可就不是他們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仔細盤問過著四個被俘的皇協軍士兵,唐城心裏總算是有了些許肯定,看來保定日軍這是真的準備當縮頭烏龜了啊。從曹家鋪往保定走的這一路上,還有兩處日軍設下的哨卡和炮樓,唐城知道自己這些人不可能專門抬著一挺大口徑重機槍去打這兩處日軍炮樓。既然保定去不成了,那麼為今之計,就是帶人返回唐縣算了,畢竟宋星河那邊還在應對來自正定的日偽軍。
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的唐城隨手摸出幾張鈔票扔給這四個被俘的皇協軍士兵,“你們四個這是第一次被我們俘虜,我剛才也說過不會殺你們。不過也隻限於這一次,如果你們下一次又被我們俘虜住了,可就不會有這麼好命了,我勸你們還是回家務農算了。”唐城手下的隊員們,把炮樓裏搜刮的很是幹淨,別說是那些武器彈藥,就連炮樓裏的油燈,都被他們給裝上了大車準備帶回西勝溝去。
“你們可真是會過日子的人,我都怕了你們了。”隊員們吧炮樓裏搜刮的很是徹底,令唐城很是無語。實際唐城知道,其實西勝溝並不缺這些東西,隊員們如此,皆是因為他們都是苦出身,見不得糟蹋東西所致。端掉了曹家鋪炮樓,唐城等人趕著大車返回唐縣,看到大車上裝的滿滿當當的戰利品,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