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二姨…”在那年輕女子的哭喊聲中,縮躲在另一隊女人當中的一個皇協軍士兵突然舉起手中的步槍,隻是還沒等他朝著那年輕女人開槍,隻聽的“啪”的一聲槍響,那皇協軍士兵手中的步槍就已經低落在地上。被人一槍打在自己手中的步槍上,這個試圖射殺那年輕女人的皇協軍士兵立馬癱倒在地上,被這樣一個神槍手盯上,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有若神跡般的一槍,把剩下這些皇協軍士兵都給嚇住了,再也沒有人敢偷著端起自己的步槍。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充滿冷意的聲音遠遠的響了起來,“放了那些女人,我放你們活著離開,否則我會殺光你們,給你們一分鍾時間考慮。”縮躲砸女人們身後的皇協軍士兵們相互對視一眼,隨即各自都在默默的盤算著自己該做出何種選擇。
一分鍾時間很快過去,唐城那充滿冷意的聲音並沒有響起,而是直接拎著狙擊步槍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也根本不用唐城出言催促,見到唐城現身出來,那些躲在女人們身後的皇協軍士兵中,立馬就有人拎著自己的步槍向後退去。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幾秒鍾之後,還縮躲在女人們身後的皇協軍就隻剩下了兩個,其中i個就是剛才準備打黑槍的那個貨。
“三哥,等等我啊,等等啊。”滿眼茫然的年輕皇協軍士兵扭頭看了一眼身側的那個貨,見對方隻是兩眼發直卻一言不發,隨即叫嚷著也向後跑了。趴下,一直緩步向前的唐城突然大喝一聲,那些被逼站成一排的女人們下意識的向前撲倒在地上,躲在她們身後的那最後一個皇協軍士兵徹底暴露在唐城的視線裏。
被自己用來遮擋危險的保護牆突然之間不見了,最後這個兩眼發直的皇協軍士兵也突然一下清醒過來,隻是還不等他向後奔逃或者也跟著向前撲倒,唐城手中的狙擊步槍便已經打響。“啪”的一槍,身體都沒有站直的皇協軍士兵跟著愣了一下,然後滿臉不信的歪著頭向後倒去。聽到了槍聲的其他皇協軍士兵,也根本連回頭看的勇氣都沒有,隻是加快了速度頭也不回的一溜煙跑了。
幹掉了最後這個皇協軍士兵,唐城終於邁步走向趙家屯的這些女人們,隨手用短刀割開其中一個女人手腕上的繩子,唐城把一柄日式刺刀遞給對方。“去把其他人鬆開,然後帶著這些武器彈藥去白馬河,韓老五在河對岸等著你們,快走吧。”唐城隻是叮囑了幾句,便起身順著那些皇協軍士兵留下的痕跡,一路朝鐵匠營子的方向追了上去。
唐城自告奮勇帶著韓老五來這裏,為的是救出趙家屯這些被抓走的女人們,雖說趙家屯的女人們已經被成功救出,但唐城卻沒有忘記趙家屯的死難者和那個死在林地邊緣的趙家屯女人。你殺我兄弟姐妹,我必用汝之性命祭奠逝者亡靈,唐城的腦海裏一直回蕩著這句話,他現在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血洗了鐵匠營子,殺光裏麵的日偽軍給趙家屯的死難者報仇。
唐城留話給那些才被自己救出的女人,就是為了不給韓老五阻止自己的機會,而且唐城對自己單獨行動更加的有信心。順著那些皇協軍留下的痕跡追出一截之後,唐城就在狙擊步槍的瞄準鏡中遠遠的看到了前麵皇協軍士兵的背影,唐城並沒有馬上開槍,而是刻意的隱藏了自己的身形,遠遠的墜在了前麵那些皇協軍士兵的身後。
鐵匠營子是礦區,自從這裏被日本人接管之後,礦區裏原本的那些小酒館和大車店什麼都不見了蹤影,唯一剩下的隻有一家有日本人暗中撐腰的所謂雜貨鋪子。生活設施少了,鐵匠營子就越發的像個礦區,在這裏生活的除了礦工之外,就隻剩下了看守這裏的日偽軍士兵。唐城悄無聲息的遠遠跟著這些皇協軍士兵,一直等著唐城已經能從瞄準鏡中看到鐵匠營子的木質哨樓了,這才把手指搭在了狙擊步槍的扳機上。
“啪”走在最前麵的那個皇協軍士兵應聲而倒,唐城打出的子彈從他的後腦勺鑽進去,然後在這貨的天靈蓋上揭了一個天窗。從這貨天靈蓋噴濺出來的***和血液如天女散花一般,眼前如此詭異而令人作嘔的一幕,令緊隨其後的其他皇協軍士兵出現了些許的停頓和呆滯,而在他們後麵不足200米的唐城,卻抓住時機接連再打出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