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見渡邊正夫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大城戶三治掄圓了手臂給了佐佐木一記耳光,“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戰士,怎麼能像那些略等民族一樣隻會逃命,我們要戰鬥,哪怕是今天玉碎在這裏,也不能丟了我們二十二師團的顏麵。”佐佐木的恐慌失措讓大城戶三治在渡邊正夫麵前失了顏麵,渡邊正夫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分明就是在笑話二十二師團,大城戶三治不得不賞了佐佐木一記耳光,反正指揮所裏就隻有他們三個人。
“師團長,你…”佐佐木捂著自己的臉頰愣住了,自己的聯隊被對手給包了餃子不假,可這次和唐家軍對上被打垮了的部隊又不止他一個,別說是五十六師團的柳川聯隊和148聯隊了,就連以熊本稱呼的第六師團不也全軍覆沒了嗎?一下子沒想明白的佐佐木不知道自己的師團長為什麼要扇自己耳光。
“蠢貨,滾出去收攏部隊繼續抵抗。”見佐佐木傻乎乎的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大城戶三治幹脆作勢去拔自己的指揮刀,這才把佐佐木給驚了出去。“渡邊君,咱們現在該怎麼辦?佐佐木剛才說的也不無道理,東籲的外防線已經被敵軍攻破,他們有那麼多的戰車和火炮,攻破我們的內防線隻是時間問題,難不成我們真的要死守東籲?”生死關頭,大城戶三治終於放下身價想要從渡邊正夫這裏討主意。
“那就撤吧,既然你已經有了這個念頭,這東籲就讓給對手好了。”渡邊正夫終於睜開眼睛淡淡的說了一句,不過那話裏話外的意思卻是說撤退是大城戶三治的意思,他渡邊正夫隻是個盲從。大城戶三治在心中暗自罵了幾句,,這個渡邊正夫倒是學會了支那人的那一套,想把這臨陣退兵的責任推到自己的頭上,做夢去吧。
兩個心懷鬼胎想要相互推卸責任的家夥在指揮所裏終於定下了回撤仰光的計劃,卻為留誰的部隊殿後的問題再次僵持起來。“轟”“轟”“轟”距離指揮所很近的地方響起了爆炸聲,幾個五十六師團的作戰參謀灰頭土臉的進了指揮所,連聲的催促兩個師團長趕快離開指揮所,唐家軍的戰車前鋒已經攻破東籲的內防線,這個臨時指揮所不再安全,得馬上轉移才是。
渡邊正夫和大城戶三治也都是戰場老兵,自然知道戰場上的凶險,再說東籲是個小地方,一旦被對方攻破內防線,距離他們的臨時指揮所也就不遠了,所以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人也不多話,在作戰參謀的護衛下趕緊離了那指揮所。距離五十六師團臨時指揮所500米外就有一輛橫衝直撞的虎式坦克和兩輛輕型潛行者,不過他們可不知道在他們正前方500米外的那個半截房就是日軍的指揮所,否則他們早就一炮轟過去了。
“衝鋒,衝鋒,再衝鋒。”喬伊手下的戰車兵們腦子裏就隻有一個念頭,負責掩護坦克的步兵們早就累的快跑不動了,可那些輪換加油的坦克們卻越打越勇,大有要在東籲全殲這夥日軍的意思。“我不聽你的解釋,我隻要你告訴我,這幾輛履帶被炸斷的坦克什麼時候能修複好,我們的士兵在前麵還等著坦克去為他們提供掩護和炮火支援。”等候指揮車加油的喬伊正在嗬斥一個維修技師,周圍的技師們正忙著給一輛履帶被炸壞的坦克更換新履帶。
這是裝甲師亮相世人的第一仗,從曼德勒出發的時候,考慮到戰車的日常護理和維修,喬伊把從邊境基地調過來的戰車維修技師全數帶在身邊,戰場上被日軍炸毀履帶的坦克可不止一輛,喬伊就命令這些維修技師直接在戰場上更換履帶。被喬伊訓斥的猶太技師也不好回嘴,的確是自己先前給喬伊誇了海口說沒問題,可這戰場上到處都是槍炮聲和屍體,他手下那幫技師嚇都被嚇的手腳發軟,那裏還能集中精力維修坦克。
“我不管,半小時之後,我要看到我的坦克在戰場上衝鋒,如果你們做不到,我就告訴老板把你們送回德國交給那些該死的蓋世太保。”指揮車已經加滿油料,喬伊環視了一圈滿頭大汗的技師們,丟下句狠話上車走了。已經有14倆坦克和5輛潛行者因為種種原因退出了戰鬥,這幾乎是占到了裝甲師戰車總數的一成,難怪喬伊會跟那些維修技師急赤白臉的發火。
“什麼事?前麵是怎麼了?“重新加好油的指揮車才開出不遠,把上半身伸出頂部的喬伊就聽見前麵陣地上突然傳來一陣震天般的歡呼聲,可他的指揮車離那邊實在太過遠了些,望遠鏡裏也看的不是很清楚,心急如焚的喬伊隻好命令自己的指揮車加速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