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哥出院了(2 / 2)

另一頭,那個被扔下的女人挑了挑眉頭,嗤笑了一聲走進咖啡廳,她給自己點了牛奶和蛋糕,服務員似乎跟她很熟悉,笑著打趣道:“王小姐,今天怎麼不喝咖啡了,您不是說一天不喝咖啡就難受的慌嗎?”

王小姐笑了笑,捂著自己的小腹露出一個帶著母愛光芒的笑容:“我懷孕了,恐怕這幾個月都不能喝咖啡了。”

服務員顯然有些驚訝,要知道這位王小姐看著十分年輕,“恭喜王小姐,到時候可得給我們發一個喜蛋,讓我們也粘粘喜氣。”

王小姐笑了一下,“一定一定。”

等服務員識趣的離開了,王小姐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國際長途,等那邊好不容易接了起來,她就忙不迭的撒嬌說道:“親愛的,你有沒有想我啊?”

不知道對麵的人說了什麼,女人咯咯咯笑起來,兩人打情罵俏了好一會兒,女人才神神秘秘的說道:“親愛的,等你回來,我有一個驚喜要給你......不行,現在還不能說,等你回來就知道啦,麼麼噠。”

徐曼柔自然不會知道,很快她就會麵臨鄭文昊特意為她準備的驚喜,遠在國外的鄭遠航也不會知道,自己小意溫柔的情人會為他準備這麼一份大禮。

王小姐心情倒是很好,她心情十分清楚,鄭遠航看著風流,其實做人很有分寸,光看這麼多年下來光玩女人不生孩子就知道,原本她這個孩子也不一定能留下來,但現在卻不同了,等鄭遠航回來她著肚子也得七八個月,再想要墮胎危險性太大,再說了,徐曼柔可已經不能再生了,想到剛才看見的臉色憔悴的女人,王小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鄭文昊一隻手托著自己的下巴,一邊百無聊賴的看著陳宇陽,小孩兒正趴在他的斷腿上頭畫畫,大概是怕壓到他的腿,陳宇陽雙手都懸空著,畫的十分仔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做什麼精密的大事兒。

陳宇陽畫的認真,他早就想要嚐試一次在石膏上頭畫畫了,可惜他以前都是醫生,總不能在病人的腿上畫畫吧,那太不正經了。

頂著小孩兒的名頭,陳宇陽終於可以實現一次自己的夢想,畫的那叫分外的認真。

隻可惜他的技術實在是有限,除了丁老頭就是烏龜,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還能畫幾個小臉和小花兒,繪畫水平跟真正的幼兒園小朋友幾乎齊平。

畫完之後,陳宇陽看著自己的大作,自己首先不好一起起來,左看右看,忽然提議道:“哥哥,要不我給你上個色,也許能好看一點。”

鄭文昊一低頭就看見碩大一隻烏龜,頓時哭笑不得,但瞧著陳宇陽特別不好意思的模樣,忍住了笑意說道:“還不錯,至少我能認出來是烏龜。”

陳宇陽歎了口氣,無奈說道:“我以後還是當醫生吧,畫畫實在是太難了。”

鄭文昊很想問一句,當醫生可不比當畫家難多了,你就這麼有信心,不過轉念一想,小孩兒想要做什麼還不容易,實在不行的話以後他去開一個私人醫院,至少能當個量血壓的吧,再不濟還能量量身高體重的吧。

不久的將來鄭文昊就會知道自己看扁了自家弟弟,陳宇陽在別的方麵天分不高,人情世故上也總是學不乖,上天似乎把他所有的天分都加持在了醫術上。

被看扁的陳宇陽也不在意,樂嗬嗬的收拾東西準備出院了,一邊還嘀嘀咕咕的說道:“終於能回家啦,哎,爺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鄭老爺子的手術很成功,但術後回複卻比孫子的複雜許多,恐怕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鄭文昊出事兒還瞞著他。

陳宇陽像隻辛勤的小蜜蜂,在林阿姨等人出現之前就把東西收拾好了,當然,上輩子還得把衣服寄回家給媽媽洗的小孩兒意識不錯,事情做的十分粗糙。

林阿姨一過來看見他的得意的小眼神和背後亂糟糟的包裹就笑了,還安慰道:“咱們陽陽打包的東西挺有抽象藝術風!”

陳宇陽臉黑了,鄭文昊笑著安慰道:“術業有專攻,陽陽不是要當醫生嗎,好好照顧哥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