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衛勳太監了(1 / 2)

“姐, 瑤瑤姐, 親姐, 咱能先等等嗎, 就這麼找上門去, 就咱倆容易吃虧啊。”陳宇陽急得滿頭大汗, 那天聽了莘海洋的話, 他急急匆匆就給鄭文昊打了電話,當時鄭文昊隻讓他不要管,他會去處理。

但陳宇陽不放心啊, 生怕鄭文瑤傷心難過,不上學的時候也不在家陪老爺子了,有空沒空的去找鄭文瑤說說話, 旁敲側擊的想讓她先看開點。

比起陌生的衛勳, 陳宇陽自然更加相信莘海洋一些,他也沒理由撒這種謊, 畢竟什麼事情一查就都清楚了, 正因為如此, 陳宇陽想來打一個預防針。

結果不言而喻, 陳宇陽什麼段數, 鄭文瑤什麼段數, 那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的選手,陳宇陽沒能把姐姐開解好,兩三次就讓她看出端倪來。

鄭文瑤並不是暴脾氣的人, 不管鄭家上一輩有多少混賬事兒, 但不得不說小一輩的孩子都教養的十分不錯,但不管多好的脾氣,遇到這樣的事兒她也忍不住。

“鄭文昊,衛勳到底是不是同性戀?”從陳宇陽口中套出話來之後,鄭文瑤第一時間打通了堂弟的電話,開門見山的問道,語氣裏頭是壓抑不住的憤怒和絲絲恐懼。

鄭文昊沉默了一下,歎了口氣說道:“是不是陽陽說漏嘴了,這事兒我還在查,還沒有拿到確實的證據,文瑤,你冷靜點。”

鄭文瑤哪裏會不明白他話裏頭帶出來的意思,心中沸騰著怒火和悲痛,她直接按掉了電話,站起身就往外走。

她對衛勳是付諸了真感情的,這會兒什麼權衡什麼理智都消失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要衝到衛勳的麵前問一問,他怎麼能這麼對待她。

陳宇陽怎麼放心她一個人出門,連忙快步追上去,這時候手機響了,他一看是鄭文昊連忙接了:“哥,怎麼辦,我姐好像要去找姓衛的。”

鄭文昊皺了皺眉頭,低聲囑咐道:“能勸就勸,不行就躲著點,我馬上到。”

陳宇陽一聽,連忙喊道:“那你多帶幾個人呢,揍死那個姓衛的。”

說完這話,他連忙爬上了鄭文瑤的車,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姐,我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隻是,隻是我……”

鄭文瑤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她那一腔憤怒無處宣泄,叫囂著撕咬著她的理智。

陳宇陽從未見過這樣子的鄭文瑤,好像是馬上要上戰場的小戰士,又像是馬上要哭出來似的,他心疼無比,這可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姑娘,如今就被那麼一個人欺負了。

開了一會兒,鄭文瑤撥出了一個電話,她的聲音甚至是平靜的:“衛勳,你現在哪兒呢,方便今晚過來吃飯嗎,我爺爺想見見你。”

那頭似乎挺安靜,衛勳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過來:“我在看美術展,爺爺有令,我當然要過去,對了,爺爺喜不喜歡油畫,我拍一副下來送給他吧。”

鄭文瑤臉色不變,淡淡說道:“不用了,他不喜歡。”

掛了電話,她就知道衛勳現在哪裏了,之前她就在衛勳車上看到過美術展的門票,當時還奇怪的問了一句怎麼不叫她一起,衛勳隻說人家送的門票,還不確定去不去,當然如果她有興趣的話可以一起,鄭文瑤向來不喜歡這些,最後自然沒去,那時候她還覺得衛勳有留學經曆喜歡油畫也很正常。

鄭文瑤一個油門,嚇得陳宇陽心都快要跳出來,他偷偷的把聽到的地址發給鄭文昊,一邊問道:“姐,要不還是等大哥過來一塊兒去,我怕你吃虧啊。”

鄭文瑤掃了他一眼,說道:“不用,待會兒你就在車上等著,我直接去問他。”

真到了地方,陳宇陽能放她一個人進去嗎,亦步亦趨的跟上了,鄭文瑤也沒有多說什麼,徑直走進了美術展,這種展會都需要高額門票,幸好通常因為昂貴現場也能買到。

美術展上一個個都是西裝小禮服,鄭文瑤陳宇陽是從家裏頭出來的,一身家居休閑服看著有些格格不入,很快就吸引了許多人的視線。

“瑤瑤?”衛勳的聲音中帶著驚訝和幾分驚恐,但是很快他就鎮定下來,迅速遠離了身邊的人幾步,飛快的朝著鄭文瑤走過去,“瑤瑤,你怎麼過來了,之前不是說沒什麼興趣嗎,早知道的話我就去接你一塊兒來了。”

鄭文瑤卻沒有像以往一樣回應他,她的視線往衛勳走過來的方向看去,那裏站著一個男人,看起來十分俊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