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都是爸爸不對,爸爸跟你道歉!可是這次你一定要幫幫爸爸,要不我真的要被人打死了!”嚴耀庭的聲音抖抖索索,自從上次賣了女兒,他其實也很愧疚後悔,暗暗發誓再也不賭了,可是沒堅持兩天,他都禁不住賭場的誘惑又陷了進去!
“怎麼幫你?又賣我一次嗎?”嚴夏夏歇斯底裏的哭著大喊,“我都被學校開除了,你知道嗎?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以後還有臉去見天上媽媽嗎!我沒有你這個父親,你別再打來了!”
嚴夏夏泣不成聲,抱著膝蓋蹲在地上,小小的身子縮作一團,蕭凡的心也跟著一疼,他很想上前抱住那個脆弱的小人,可是又怕唐突嚇壞了他。
他緊攥著拳頭,悄悄退了出來,嚴夏夏的哭聲卻在他耳邊徘徊不去,他當然知道那四個意圖侵犯嚴夏夏的大漢,還有在背後搞小動作促使學校開除了嚴夏夏的劉茜茜。
所有的人一個一個他會替嚴夏夏一一討回來的!
......
燈紅酒綠的酒吧,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手裏正捏著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的小袋子準備交給對麵的男人,突然迎麵衝過來幾個便衣將他死死按住,已販毒罪拘捕!
燈光昏暗的民房裏,三個男人正一邊喝著啤酒,開著粗俗的玩笑,一邊鬥著地主,突然一隊人破門而入,他們還在呆傻時就被拷上了手銬帶回了局子裏。
拘留所的四個人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泄了密被條子這麼輕易地一網打盡了,四個人麵麵相覷,心裏各懷鬼胎!
廖深當玩笑把這一切講給蕭凡聽的時候,蕭凡臉上半點表情都沒有。
“行了,你就別拉著臉了,他們幾個少說也要判個十幾二十年的,再出來恐怕也沒幾年活頭了,你還不解恨啊!”廖深最近有些看不懂蕭凡了,以前他是很不屑跟這些市井無賴交手的。
“當然不解恨!”蕭凡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幾句話,他的本意是讓那幾個人非死即殘的,但是廖深阻止了他,說是我們身為現代文明人應該拿起法律的武器打擊一切不法之徒。
“你不會是來真的了吧?”廖深有些擔心,就算嚴夏夏是個清白的好姑娘,但是她的家世背景和蕭家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著雲泥之別,他們倆?他真的不看好。
“我什麼時候假過?”蕭凡反問道!
不是吧!廖深重重地靠在椅子上,“你媽那關你就過不了!”蕭媽媽對未來兒媳的期望可是高的不能再高了,她要是知道自己兒子的心上人竟然是個平凡無奇的小姑娘,而且父親還是個名符其實的賭棍,恐怕怒氣能把蕭家房頂掀翻了!
“我為什麼要過她的‘關’?”蕭凡挑了挑眉,他認定的事還沒有人可以攔住他,就算是他媽媽,他也沒打算妥協。
廖深對蕭凡做了一個佩服的手勢,他這個兄弟脾氣上來了,誰也別想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