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姐的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蕭母又故意問道,其實她早就私底下派人去查清楚了嚴夏夏的底細。嚴夏夏母親去世的早,和一個賭鬼父親相依為命。那個父親整天沉迷於賭博,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女兒。
這次她接著問這個,無非是想要再一次強調她和蕭凡之間的差距,那個是她無法跨越的差距,她想要讓嚴夏夏徹底死心。嚴夏夏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她覺得這是她不想提的家事,再怎麼說家醜不可外揚。
但是現在蕭母的語氣好像逼的她無路可退了,她想要盡力克製自己。蕭凡也很不理解為什麼他媽媽今天會問那麼多讓夏夏難堪的問題,而且說話也是一語雙關,句句帶刺。蕭凡也早就知道了嚴夏夏的情況,相反的是他特別的心疼這個女孩子吃了那麼多的苦頭。
嚴夏夏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一直在用牙齒緊咬著嘴唇。蕭母也看到了她的這個為難的表情,她覺得自己的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了,心裏一直在暗自竊喜。“怎麼了嚴小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假惺惺的蕭母,真是一次又一次語出驚人,讓嚴夏夏很是難堪。“……不是,我母親很久以前就去世了,父親沒有工作。……”這是嚴夏夏鼓足勇氣才開口說出來的,不過這也就意味著她知道了蕭母的意圖。看來她今天很是失敗,不能全身而退了。
“聽說你父親還是……”蕭母打算繼續補充一下子的,結果被蕭凡堵住了:“媽媽,夠了,為什麼要故意問這些。”感覺蕭母好像自己很有理一樣:“我為什麼不能問這些,今天她是客人,我了解一下客人有什麼不對的嗎?”
蕭母還裝作生氣的樣子一把放下了手中的高腳酒杯,這演技可以獲得奧斯卡小金人獎項了。嚴夏夏現在隻覺得自己有些無地自容,想找個地縫裝進去。蕭父雖然一直作為旁觀者,剛才一直沒有怎麼插話,那隻是因為他在了解具體的情況。
現在他已經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原來嚴夏夏是一個家境不好的女孩子。但是他一點兒都不嫌棄,相反還是特別同情嚴夏夏。能夠在那樣的一個環境裏,成長為現在的樣子,真的挺不容易的。
“夏夏,別傷心,這些都不算什麼,我們還有自己的雙手可以去創造一切。”為了保護好她的自尊心,他用最好的方法去安慰著嚴夏夏。蕭父真的是別有用心了,嚴夏夏如果不能成為他未來的兒媳婦真的是一種損失。
“……嗯,謝謝蕭先生……”嚴夏夏發自內心的感激,感激蕭父的慈和與關愛。從小她就缺少父愛,現在的蕭先生就像她的父親一樣,給了她無微不至的關懷,真的很感激。蕭母在一旁看到蕭父這樣說,很是不滿意,感覺她自己的老公好像真的被那個嚴夏夏給收服了一樣。
她真的特別不甘心,蕭母覺得蕭父這是在同情她。自己的挖苦都白費了,相反還給了她一個讓人不忍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