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夏夏的心中滿是痛苦的情緒,她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曾經遭遇了那樣殘忍的事情,就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淚。
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明白了,剛才上官玉瑤進來的時候的表情為什麼會是那麼的可怕了。
“謝謝您,醫生。”她由衷地說了這麼一句,便深鞠一躬,向醫生到了謝。
隻見那醫生擺了擺手,說道,“在我們醫學界,竟然會有這樣的敗類,應該是我代表我們行業的人向你道歉才是。”他也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麵的人,但這回還真是被眼前這個小姑娘的遭遇給驚到了。
一個小姑娘受傷後被送到醫院,想要保護住自己的孩子,但自己的孩子卻因為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亂七八糟的治療方案,反而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這種事情,他光是聽就覺得可怕了,更不用提,親手做下這種不靠譜的方案的人,竟然還是他的同行。
他簡直難以想象,做了那個手術的醫生難不成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禽受,根本沒有感情嗎?
竟然如此加害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和一個還未出世的孩子。
而要他相信,這其中沒有什麼陰謀是不可能的,一個醫生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加害人家,想象行業裏的那些無論怎麼打擊,都無法消失不見的陰暗肮髒的事情,醫生便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究竟是遭遇了什麼。
“嚴小姐,注意身體。”
到了最後,醫生向嚴夏夏說了一些話後,說了這句,就離開了房間,畢竟他的手下也不是隻有這麼一個病人,其他的病人也是都需要他去照顧的。
“再見。”
嚴夏夏說了一句,便重新坐在了床上,這麼以作,她仿佛瞬間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的,剛才醫生所說的那些話又全部的都回到了她的腦海中。
是的,的確是有人故意要還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本來是不會出事的,是有人故意將他給害死的。
嚴夏夏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臉上那痛苦的模樣就已經全部被她收了起來,轉而代之的是充滿著憤怒的表情,她看向上官玉瑤,開口說道,“瑤瑤,這肯定就是劉茜茜她們姐妹做的!如果沒有人授意,那個醫生怎麼敢這麼做?”
冤有頭,債有主。
她雖然怨恨那個親手害了她孩子的,不講職業道德的醫生,但她更加明白,有些事要追溯到源頭,她既不能放過,也絕對不能放過劉茜茜她們姐妹兩個。
“對,她們真是太大膽,太過分了!”上官玉瑤瞬間就站了起來,之前強壓下去的怒火又被燃了上來,“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兩個家夥!”
嚴夏夏此時的想法也差不多,但她沒有像上官玉瑤那麼易怒,而是讓自己用冷靜的思維想了想,後問道,“我們能不能用法律的途徑,將這兩個人,還有那個不將職業道德的醫生,給送進大牢?”
上官玉瑤想了想後,更加憤怒地回答道,“我們現在手頭也沒有什麼證據,這恐怕很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