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劉穎害了自己的孩子。
在這一瞬間,嚴夏夏的心髒已經完完全全的被憤怒的痛苦的情緒所填滿,她緊抓著桌簷的手指微微顫抖,呼吸也有些加重,她真是恨不得直接衝到劉穎的麵前,直接用一把刀子了解了她的生命。
可,到最後,她終究也是隻能先收斂了自己的這麼一份憤怒。
“冷靜些。”
上官玉瑤沒有開口勸她,反而是廖深一副故作害怕的浮誇模樣,出言說了這麼一句。
上官玉瑤的心中其實也是想這麼說的,但是她認為嚴夏夏有控製自己情緒的能力,而且嚴夏夏本來就應該因為此事而憤怒,就算是因為憤怒而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她要做的,就是不讓嚴夏夏做出那樣無法挽回的,注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我知道。”嚴夏夏深呼吸了幾次,重新坐回了座椅上,等待了幾分鍾後,她的情緒也平穩了不少,其實她是知道的自己現在的憤怒,其實是沒有任何作用的,甚至還有可能因為這份憤怒,而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等她冷靜下來後,就有些詫異,這一整件事劉茜茜居然沒有插手進來,按照廖深的說法來講,一切都是劉穎做的,和劉茜茜唯一有關係的就是,劉茜茜將她推到的,並將這一整件事告訴了劉穎。
但這麼說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也就是說,劉茜茜並沒有想害她的孩子——甚至可能還不知道她懷孕的事。
這讓她的心情稍稍有些複雜,畢竟一直以來,和她對著幹的,無論她做什麼,都會跑過來挑刺的都是劉茜茜,而不是那個口蜜腹劍表麵高傲冷豔的劉穎。雖然她在知道這二人是姐妹後,也是十分的經驗,但毫無疑問的,從現在看來,劉穎絕對是一個比劉茜茜心機深,出手狠辣的人。
“有沒有搜到什麼證據?”上官玉瑤問道,在這個時候,她還是比較在意能不能為嚴夏夏出氣,至於其他的,她倒是真的沒有太過於在意。
廖深的臉色也暗了下來,“隻有一些,能夠讓我們確定這些事情是和劉穎做的,但能夠定罪的證據並沒有,比起這個,你們可以試試舉報那個醫生,就算打草驚蛇,也必須要在這個時候將這事做了,要不然以後時間久了,反而不好辦。”
上官玉瑤點了點頭,“這倒是,夏夏,你覺得呢?”
嚴夏夏也點了點頭,雖然她對這些方麵確實不太懂,但還是知道如果時間長了,事情過去了,她就很難得到原本能得到的公正待遇了,“我們需要準備些什麼嗎?”
“這個……”廖深說著,和上官玉瑤極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這些事情,就讓我和玉瑤去辦吧,怎麼想,你也不懂吧。”
嚴夏夏有些不好意思的地下了頭,“我的確是不太懂啊。”
上官玉瑤瞥了廖深一眼,“你可別管他,他說話就這樣,就是不知道說好聽的。”
“說什麼好聽的啊,不懂就是不懂嘛。”廖深裝作無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