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夏夏看著對麵吃的正香的蕭凡,心裏的火氣就蹭蹭蹭的上湧,看來蕭凡真的把她當廚師了。

“蕭凡,你是不是把我當廚師了。”嚴夏夏語氣不順的問道。

蕭凡聽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神色有些詫異的回道,“怎麼了。”

嚴夏夏一聽蕭凡竟然一點也不自知,怒氣更甚,猛的將筷子拍在了餐桌上,像極了和丈夫生氣的小妻子,“不把我當廚師為什麼天天比我給你做飯。”

原本還有些奇怪的蕭凡聽到嚴夏夏的問題後不免有些無奈,“是你自己說家裏不需要廚師的。”他將手中的筷子放下,一臉認真的說道。

於是嚴夏夏再次華麗麗的囧了,她想起事情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可以說她詞窮了。

慌忙的將剛剛因憤怒的筷子拾起,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吃菜,但我們的蕭凡總裁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呢。

“你剛才冤枉我。”蕭凡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剛剛夾菜的嚴夏夏說道。

聽見蕭凡的話,嚴夏夏的動作明顯僵了一下,她抬頭看了一眼對麵的蕭凡,一臉的不可置信,是她聽錯了嗎?蕭凡剛剛的語氣中有那麼一絲絲的撒嬌?

蕭凡隻看見嚴夏夏在聽見自己的話語後,便傻了一樣的定住了。

“傻了。”蕭凡肯定的說道。

嚴夏夏聽見後這才馬上回過神來,將夾起半天的飯菜放進嘴裏,無視蕭凡剛剛的問題。

“你還沒回答,你剛才冤枉我了該怎麼辦。”蕭凡看著對麵的嚴夏夏說道。

深知自己麵對蕭凡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無奈隻得笑臉相迎,盡量讓自己保持最完美的微笑。

“你想怎麼樣啊!”嚴夏夏盡量溫柔的說道,她認為,男人總歸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可惜,她再次看錯了蕭凡。

“笑的這麼僵就不要笑了。”在看見嚴夏夏的臉僵硬的動了一下後又接了一句,“總得有些懲罰。”這回,嚴夏夏是真的想笑也不能笑了。

“你想怎麼辦?”嚴夏夏有些悲傷的問道。

蕭凡聽嚴夏夏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但神色依就淡然的說道,“洗完碗開房間。”之後,便不管嚴夏夏自顧自的上了樓。徒留嚴夏夏一人在樓下咆哮。

“以前你不是這樣對我的。”嚴夏夏自言自語道。

“真的是追到手後就不愛惜了。”嚴夏夏再次低聲低估。

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整理好碗筷,嚴夏夏決定要好好的和蕭凡談一談這個問題。

再回臥室的途中,嚴夏夏想了很多種解決問題的方式,但無一例外都被她一一否決,我是怎麼才會被他吃的死死的呢,嚴夏夏暗想。

到了臥室的房門外,嚴夏夏硬是沒有推門而進,反而是一個人老老實實的在外麵深思。她剛剛在想,如果蕭凡的懲罰太嚴厲的話,自己還是搬回以前的家吧!

做出這個決定後,嚴夏夏終於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