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頸,一種熟悉體香侵入了他的鼻腔裏,他開始更加瘋狂。
“別…別在這裏,求你!”
求你別在這裏,會被人看到的。
雖然答應了他的條件,可是臉麵這個東西,她還是要的。
她和他隻是契約上的關係,如果被別人看到了,該怎麼辦。
她低聲地哀求著他。“求你別在這裏,會被人看到的。”
他絲毫不在意這些事,這是他的地盤,如果不是經過他的允許,又有誰敢隨意闖進他的領地呢。
他將她的衣服褪了下來,露出她白皙又順滑的肩頭和好看的鎖骨,順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一路吻了過去,最後落在了她的紅唇上。
他將她狠狠地頂在牆上絲毫動彈不得,任憑她像蚊子一樣低聲地啜泣。
結束以後,她靠在牆繼續低低地哭泣,衣衫不整地樣子,頭發也隨意的散在肩膀,梨花帶雨的樣子甚是美麗。
竟然又有些想了!
蕭逸凡收起看向她的目光,把頭別向窗外。
“你可以走了。”清冷的聲音。
還是在哭,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蕭逸凡輕輕歎了口氣,蹲下給她整理好衣衫,理了理頭發,聲音似乎溫柔了些許。
“回去照顧媽媽吧。”
程諾諾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緩緩站起身。
手術進行地很順利,術後因為蕭逸凡的關係,被調進了加護病房。
程諾諾在病房喂媽媽喝水的時候,廖華奎帶著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突然齊刷刷地走進病房。
“你們是……”
“哦,我是這個醫院的院長,。既然您是蕭少和廖少的人,在醫院裏所有的事情都不必操心,我會為你全部打點好。”
走在廖華奎後麵的一個老頭看上去五六十歲了,但是精神抖擻,看上去很像領導者。
程諾諾忙站起身,一邊朝著院長點頭,一邊感謝不斷。
“你…你是醫生?”她瞪著大眼睛看著廖華奎。
“我剛剛國外深造回來的,從小喜歡醫學,尤其在深造你母親這方麵的疾病。怎麼,不像嗎?”廖華奎朝他眨了眨眼睛。
她一直都知道廖華奎既然能跟蕭逸凡關係那麼好,那麼他的勢力一定也非常大,也一定是非常厲害的人物。
但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醫生,而且就連院長見了他也是恭恭敬敬的。
程諾諾雖然已經作為一個小實習生進入了職場,可是她卻像一張白紙一樣,對社會上一些肮髒的現實的東西一無所知。
這個時代,每一個做的成功做的大的企業都不可能是光明正大的,一定都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而在這個社會,政府和企業和各種場所,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
其中的複雜程度不是她所能想象到的。
因為媽媽做手術的事情,已經跟雜誌社請了好多天的假,媽媽有所好轉,情況看上去很穩定,不能再繼續請假了。
不然就是完成什麼任務,怕是也保不住她這個工作了。
快下班的時候接到了家麟的電話。
“諾諾,阿姨病得這麼重,你怎麼不告訴我?”家麟在電話裏那天有些責備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