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等他饜足了,蘇念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還要打電話叫楊銘過來給他處理傷口。
除了不好意思還是不好意思,比較做這種事做到叫醫生,並不是一件什麼特別光彩的事。
楊銘幫他包紮好,從進門到現在說了第一句話:“想要命的話,還是節製一點。”
沈寒修躺在床上,不以為然。
蘇念急忙幫著楊銘整理東西,畢恭畢敬的把他送到門口:“真不好意思楊醫生,這麼晚還麻煩你過來。”
楊銘隻是淡淡道了一句:“還是別由著他來。”
蘇念尷尬點頭:“是!”
把楊銘送走了,蘇念的臉都還在發燙。
回到屋子裏,看看時間已經三點了,打了個哈欠,上了個廁所,實在是累得不行了。
枕著沈寒修的手臂,縮著他的懷裏,那種安心感好久沒有了。
離開他之後,她就把自己當成了男人,什麼事都是自己扛。
然而隻要一重新回到他身邊,她就覺得自己又做回了那個小女人,他就像她的天一樣,有他在就覺得十足的安全。
蘇念滿足的往他的懷裏縮了縮,雙手緊緊攬住他的腰,他卻用力的扣住她的下身往他的某處抵去:“還想再來一輪?”
蘇念瞪他一眼,用腳踢開他:“還想再叫楊醫生回來?你嫌丟臉我都覺得掃麵子!”
“那你動來動去做什麼?讓你動的時候你不動,不讓你動你又不安分!”
蘇念鬆開環著他腰的手,氣鼓鼓的背過身子:“你以前都沒凶過我!”
“以前你是我老婆,現在又不是。”
蘇念更委屈了:“你都把我shui了才說我不是你老婆……”
“睡了就是老婆了,民政局拿來做什麼?”
蘇念又往邊上挪了挪:“不是就不是,那我以後都不和你睡了!”
沈寒修笑了笑,把她拉進懷裏:“那小蝌蚪找媽媽的時候怎麼辦?”
“愛找誰找誰!”
“那兩個小蝌蚪都長大成人了,其他小蝌蚪怎麼能愛找誰找誰?”
蘇念默了默扭過頭問:“你怎麼知道蘇珍蘇寶就是你的孩子了?”
“你這是在懷疑你老公的智商。”
蘇念就學著他說:“睡了就是老公了,民政局拿來做什麼?”
沈寒修危險的睨著她,警告的口吻問:“你是不是想再睡一次?”
了解他的脾氣,蘇念這才悻悻的閉了嘴。
靜了一會,沈寒修把她的頭微微抬起來,調整一下姿勢,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和孩子相認?”
蘇念說:“蘇珍不是都叫你爸爸了麼?”
“那蘇寶呢?”他介意的就是這個孩子,一直對他都不太友好。
“蘇寶性子隨你啊,外冷內熱,他心裏明白著呢!“
“隨我?哪冷哪熱?”
見他又不正經了,蘇念結束了話題:“快點睡覺!明天還賺不賺錢養家了?”
翌日,蘇念打著哈欠還是跟著沈寒修一起去了公司。
他去了樓上,蘇念在十九層下了,本來想去找蔚藍,結果就看見她正在請假。
等她從辦公室出來,看蘇念就驚喜的問:“念念姐!你是不是又回來上班了?”
蘇念挑挑眉說:“也不是沒可能。”然後看了看她手裏的請假條,問:“請假和楊特助蜜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