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陳村那樣整齊的房屋,村民們的房屋都是紛亂的錯落在半山腰上或者是三五家一群連在一起,哈娃子家出門就是一條小河,四周幾十米內隻是他一家,莫老與哈娃子隨意的坐在小河的青石橋上聊著。
“老叔,師傅捎信給我說他已經派了金銀兩個師兄弟來接你回去,沒想到你今天會來這裏,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哈娃子光著腳在河裏踢蕩著激起了一片水花。
“沒有,純屬意外,我這次出來也是想回去看看了,對了,金刀銀槍什麼時候到?”
莫老問道。
“估計就是這幾天吧。老叔,前幾天你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看到你的魂牌閃了幾下,我剛準備去看你又發現它又不閃了。”哈娃子提問道。
“你小子還敢說,那個賤人叫你出來保護我,你呢?當時在幹什麼?害的老子差點掛了,要不是我那個寶貝徒弟,我估摸著就徹底交代那了。”莫老回想起都覺得有點心寒。
“怎麼回事?我去滅了他們。”哈娃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了,行了,早就沒事了,快給我弄點吃的去。”莫老擺了擺手說道。
眨眼間五天就過去了,莫老每天都守在冰屋外麵觀察著裏麵的生命氣息。
“老叔。”
“老叔。”
兩聲錚錚有力的喊聲將正在修煉的莫老驚醒了。
一柄撲刀背身後,這個年輕人身體壯碩,但卻給人一種不失靈敏的感覺,霸氣外露,一言一行都顯得如此豪爽。
一杆長槍窩手中,這個年輕人身體消瘦,與另外一個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槍與人往那裏一站,人就是槍,槍就是人,陰冷,如同毒蛇一般。
“金刀銀槍?”莫老起身後驚喜的問道。
“老叔,就是我們,你想死我們了,十年了,你這一走就是十年啊。”壯漢一把抱住莫老聲音有點哽咽的說道。
“嗬嗬,長大了啊,記得我當時走的時候你們還是屁大點的小人啊,如今已經長這麼大了。”莫老拍了拍金刀堅實的胳膊說道。
“老叔你偏心,剛見到我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激動啊,還和我要了我五成的家產。”站在金刀身後的哈娃子不服氣的說道。
“哢嚓!”
莫老身後的冰屋裂開了一道兩米多長的縫隙,“老叔小心!”金刀銀槍,哈娃子三個人同時喊道,將莫老擋在了身後。
“轟!”
房子徹底的塌了,留下的隻是被冰水浸濕的房木和一灘灘冰水。
“小尋!”莫老大喊一聲衝了過去。
一根根的房木被莫老拋向了空中,直到完全露出了那個大缸,陳尋還是那個看樣子,不過,他似乎可以動了,被燒焦的表皮一層層的脫落,莫老退到了五米開外的地方觀察著這一切。
表皮脫落,終於露出了裏麵的皮膚,如同冰雪的皮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光目奪人。
陳尋觀察著眼前的一切,顯得如此陌生,熟悉的隻有莫老一個人。
“師傅!”陳尋欣喜的叫道。
“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聽莫老這麼一說,陳尋才發現自己此時是一絲不掛,尷尬的陳尋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何況這裏還有三個陌生的男人,雖然都是男人,但是陳尋總覺很別扭。
“轟!”
陳尋身上瞬間燃燒起了火焰遮擋住了一絲不掛的身體,不同的是,這火焰是白色的,腳下的房木凡是接觸到這白色的火焰紛紛都凍成了冰塊,隨後不久又燃燒了起來直到化成灰燼,這其間的過程不過是那麼兩三個呼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