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正邪之分(1 / 3)

從魂青城的記憶當中回醒過來,陳尋再次將目光放在了旁邊那個叫做古煙雨的骷髏上,“任你生時如何禍水,到死,還不都是一堆白骨?”陳尋有些感歎的說道。

靈魂之力全部湧動,陳尋瞬間就將那具骷髏全部籠罩,很遺憾,由於古煙雨的修為遠遠不及魂青城,所以古煙雨的靈魂早已經在百年前就消散的無影無蹤。

沒有殘留的靈魂,陳尋有些掃興,但是當陳尋即將離開時,他卻發現了另一件堪比殘留靈魂的東西,甚至更加珍貴的!

骷髏的腹下地方,一顆被灰塵掩蓋略有些發黑的珠子靜靜的躺在裏麵。

“這是?…”陳尋的聲音有些顫抖,“古煙雨的內丹?”

陳尋發出一聲驚訝,隨後,靈魂之力所化的手臂向那顆黑色的珠子伸去。

“該死!”陳尋暗罵一聲,“竟然以靈魂之力的狀態拿不起來!”

這就好比一個被砍掉四肢的人看到一座金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放下古煙雨,陳尋轉身在向魂青城的腹中看去,果然,在魂青城的腹中仍舊躺著一顆呈暗金之色的圓形珠子,顏色的不同讓陳尋略有驚訝,但陳尋將這疑問馬上歸屬到功法修行不同的緣故中去了。

一次一次,靈魂之力所幻化的手臂在陳尋重複一千遍之後停了下來。

“看來還得親手下來拿才行!”

想著,陳尋再次環繞了一圈,在確定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後,陳尋才戀戀不舍的將靈魂聚集向塔底二層飛去。

身體頭頂的黑洞仍舊旋轉不停,猙獰的四神獸嚎叫不停,仿佛在訴說天大無比的事情一樣。

熟練的將其收回,陳尋向自己的腦海衝去。

“咦?這都是些什麼?”當陳尋靈魂歸體後,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裏麵多了許多陌生的精氣,這些精氣隨著陳尋血液的循環逐漸的被吸收,還有那咽喉中還沒有下咽的丹藥。

“木屬性的精氣,七品還魂丹!”種種陌生的東西出現在陳尋的體內,抬頭望去,陳尋發現那扇已經被自己鎖上的木門在這時卻開了。

“有人來過!”陳尋立馬聯想到,“並且發現了自己已經沒有了靈魂的身體,所以誤認為自己已經死去,為了挽救,給自己體內輸入了一些木屬性的精氣來維持自己的身體,在給自己吞了一顆七品丹藥還魂丹。”

陳尋通過種種跡象立馬就聯想到了事情的經過,並且發現這個人不僅是木屬性行者,而且還是非常強大的存在,至少是在尊者往上的的地步。

“難道是他?”陳尋瞬間聯想到了那個一層房子裏的七旬老人。

收回心思,陳尋起身向外走去,這事必須得向他解釋清楚,若是被她傳出去就不好了,再者也是避免再次被人打擾。

一層的房間門並沒有合上,陳尋輕輕的走了進去。

“怎麼辦?怎麼辦?那小子竟然死了,而且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死的,要是被溯風那龜兒子知道一定會以為我搗的鬼,可我什麼也沒做啊!”那老頭在房間之內來回的走動著,十指相互飛速的交叉著,顯得非常焦躁不安。

“你在那裏嘀咕什麼啊?”陳尋忍不住出聲問道。

“關你屁事?”那老頭頭也沒回的說道,隨後猛地停住腳步回頭看向門口。

“你小子沒死?”老頭驚訝的問道,隨後感覺不妥,趕忙將陳尋拉回房間,將門死死的關上了。

“你都沒死,我怎麼會死啊!”陳尋笑了笑說道。

“你不是死了嗎?”老頭上下觀察了陳尋一遍,在確定這是個活人之後說道。

“你這個老頭你才死了!”陳尋不禁翻了個白眼說道。

“不對啊,你明明是死了的,我親眼看見你全身冰涼,心跳也停了,就連血液也已經沒有了溫度。”老頭急得趕忙解釋道。

“心跳停止,血液冰涼?”陳尋一個人低聲的呢喃道。

“難道?”老頭看著陳尋低聲沉思的樣子不禁猜疑道,“難道你小子修行的功法是邪派之道?”

“邪派之道?”陳尋疑惑的反問道。

“邪派之道是那些邪魔歪倒所修行的一些功法。”老頭介紹道,“看的樣子,似乎有點像以邪宗為主的七魂宗所修習的功法,攝魂*。”

“邪宗?”聽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字眼陳尋不禁再次覺得身上擔子的沉重,“你也知道邪宗?”

“怎麼看你的樣子似乎也知道邪宗?”老頭眯著精光閃閃的眼睛問道,“邪宗之名就算是一些傳承上百年的門派都未必不知道,你一個小小的無名小子怎麼也會知道,看來你的背景並不是傳說中的那麼簡單吧。”

“嗬嗬,這個你就猜錯了,我其實還就是一個名不經,道不傳的無名小子。”陳尋莞爾一笑,“對了,你剛才說的那個七魂宗攝魂*是怎麼回事?”

“邪宗萬年複出,這規律已經持續十數萬年,然而邪宗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會有一些沉睡的古老邪門魔派隨之浮出水麵,邪宗的恐怖他本身是占有一部分,但是更重要的還是那些魔道中人,他們的恐怖與難纏是每個正派高手所心悸的。”頓了頓,老頭繼續說道,“其中以三宗四門尤為厲害,他們同樣也是傳承上萬年的的古老門派,其中這七魂宗就是這三宗之一。”

“三宗四門是哪三宗四門?”對於邪宗的一切信息陳尋覺得還是了解越多越好。

“三宗有七魂宗,血煞宗,魔宗,四門有修羅門,控屍門,鬼泣門,奪魄門。”老頭眼光閃爍,似乎對這些門派頗有忌憚的說道,“這七大門派沉睡與五行大陸的各個角落,隻要萬年一到,他們就會全部出來,到時候整個大陸都將會血雨腥風。”

陳尋將這幾個字眼深深的印在了腦袋中,但對於眼前這老人也多了一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