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殘影略過,白衣女子與那名叫小倩的侍女幾乎沒有一絲反應。
場麵定格,陳尋的鼻尖與那白衣女子的鼻尖相隔隻有一毫米的距離,四目相對,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白衣女子腦海之中一陣空白。
“你···你想幹什麼?”白衣女子有些結巴的說道。
“啊~~~~”一聲尖叫,傳遍整間屋子,聲音的源頭正是那侍女小倩,“來人啊!來人啊!有人要殺小姐。”
陳尋這才離開白衣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對不起,我隻是太激動了。”
“沒事,我能理解。”白衣女子有些緊張的說道。
這究竟是雙怎樣的眼睛,深邃的沒有一絲波瀾,仿佛一潭清水,那樣清澈,但那絲若有若無的思念與憂傷又讓人覺得這灘清水就是由一滴滴淚水積累而成。
“碰!”
房門再次被推開,一隊足有十數人的護衛便破門而入。
為首的一人錦衣繡袍,滿臉的胡須,“來人,給我拿下!”
見此,白衣女子並未阻攔,而是想看看陳尋究竟怎麼辦。
四個守衛從兩邊走進將陳尋包圍在裏麵,剛欲動手,陳尋一聲曆喝,“等等!仙子,剛才隻是在下激動了,所以多有冒犯,還請仙子諒解!”
“拿下!”那為首的男人再次說道。
“有話好好說,我不想動手!”陳尋沉聲說道,而眼睛隻是一直盯著那白衣女子。
兩個護衛左右而上,齊齊抓住了陳尋的兩隻胳膊。
“住手!”白衣女子出言製止道。
但是遲了,十數人的護衛全都齊齊單膝而跪,隻有那為首的男子堅持了幾秒,但最終還是跪了下來。
笑了笑,陳尋的這次極度控場是有針對性的,除去白衣女子和那侍女小倩,其他人全都承受了極度控場的全部壓力。
“這···”白衣女子一臉驚訝的自語道,“這是你做的嗎?”
陳尋輕輕地點了點頭,但眼睛卻是冷冷的看著這些護衛。
“可以放了他們嗎?他們隻是想保護我而已!”白衣女子出聲說道。
“咚咚咚~”
壓力猛的消失,這些護衛全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多有得罪了!我說了,這隻是誤會而已。”陳尋緩步走到大胡子身邊伸出右手說道。
大胡子呆呆的看著陳尋伸出的右手沒有說話,而他還徹底沉寂在剛才的震驚當中。
“這人雖然戴著一個鐵麵具,但是他的聲音卻可以聽得出來他的年紀隻有二十左右,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放在整個帝都都是前三甲的存在。”
再次看了陳尋一眼,大胡子才緩緩的伸出右手。
輕輕的一用力,陳尋便將大胡子給拉了起來。
“多有得罪!”陳尋再次出言道歉。
“行了,你們下去吧!”白衣女子說道。
輕輕的合上房門,大胡子還有些不自在的看了陳尋一眼。
“我叫白百合,你···你以後不要再叫我仙子了,叫我百合就行。”白百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的,仙子。”陳尋說道,“我叫尋心,對了仙子,剛才你說的事···”
昨日大賽,焱洲四區以及帝都的高手全都聚集,但來人卻隻有二十三人,據聽說,北區隻來了三個人,這就遭到其他三區的人一陣嘲笑,一句句不堪入耳的嘲笑已經傳遍了整個帝都以及整個焱洲。
整個北區,隻來了區區三人,說明了什麼,那就是沒人,甚至這三個人連前十都沒有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