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隱忍著害怕,走了過去,她極力的讓自己鎮定,極力的讓自己猶如平常一般,可是那日的噩夢卻一一侵蝕了她的記憶,不停的重複著那晚的夢魘。
茶幾前,她停了下來,兩人相隔兩米的距離。
男人卻睜開了眼,一雙眸倪天下的黑眸冷漠而又深邃,冰冷的聲音透著絲絲怒意。
“還要我說第二次?”
雲落一顫,顫抖的腳走了一步,直接沒站穩,以為會磕到茶幾上,腰間卻被人給攔住了,完全沒有反應,她就已經掉進了寬大的懷抱中。
她抗拒的心裏越來越強烈,她討厭別人的碰觸,無論男女,這種親密的舉動,她更是接受不了,但是她知道,她無法向對待別人一樣,推開就行,她隻能夠隱忍。
一隻手撫摸上了她的臉頰,微繭的手指讓她撇開了頭,卻惱怒了這個男人,下顎被兩個手指扣住了,她抬眸看著這個男人,隻見那張菱角分明的臉上冰冷而又寒摻,薄唇吐出了幾個字。
“怎麼,敢不接我電話,現在連碰觸都不讓了?”那蝕骨的語氣讓雲落有些發抖。
她微顫的聲音解釋道:“沒有,我不知道是你。”
男人聽到此話,唇角一絲冷勾,他俯下身,貼的雲落極其的近,近的雲落都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雲落害怕,害怕的用手抵在兩人直接,隻是希望能夠隔閡開兩人的距離,手腕卻被扣住了,男人低沉的聲音薄涼而又冰冷。
“看來你是準備好接受我的懲罰了,不然也不可能來。”
“懲罰?什麼懲罰?”雲落看著男人眼眸中的神色,希望能夠從裏麵看到一絲變化,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男人黑眸一沉,冰涼的薄唇直接堵住了她的唇,不似之前,這次的卻更如撕咬和摧毀,疼,嚐到了血腥味,雲落用著力氣去推,另外一隻手卻也被男人給擒住了,一個反扣,直接兩隻手被他一隻手給扣在了頭頂,她的下顎卻被他另外一隻手硬生生的給掰開,雲落隻想躲開,卻被人步步緊逼,最後退無可退,崩潰投降,眼角的淚早已經滑落,陌生的味道讓她更是不知道如何的去抗衡和抵觸,那霸道的氣味讓她開始掙紮著。
手腕疼了,卻也不見男人放開,雲落怕了,淚唰的流著,顫抖的哭腔從咽喉發出。
快要窒息的她不停的喘氣,她邊咳嗽邊哭泣道:“不要”
脖子一疼,雲落疼的一抽,貝齒中擠出一個字。
“疼”
卻聽到了一聲低沉的話:“疼?這隻是剛開始就承受不住了,如此懦弱,就不要有反抗本爺的心。”
雲落臉色煞白,那雙黑眸裏全是冰冷還有憤怒,她被凍的蝕骨冰涼。
“我長相一般,身材一般,人品一般,先生你能不能放過我。”說這句話時,雲落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剛好合我口味就行。”男人挑了挑眉,輕佻的說著。
記憶中她好似遇見了一頭惡狼然後她整個人被惡狼撕的粉碎,不剩下一點點渣,全身都痛,頭,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