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不知所措,她磕磕巴巴的道:“我自己走就可以。”
身體上隱隱約約的疼痛提醒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可以有多狠,如此霸道的氣息,她不習慣,也不想習慣。
帝姬戈黑眸一沉,大步的再次走了幾步,在衛生間門口時卻放下了雲落。
他低沉的聲音道:“剩下的自己解決。”
雲落握著吊水瓶子瞬間蒼白的臉微紅,她上廁所,剩下的當然是她自己解決了。
雲落走進了洗手間,這樣子的病房她好似從未見過,洗手間都猶如五星級的酒店,連浴缸都有,這是有多麼的高大上。
雲落把吊水瓶掛在了本來就有的高杆上,剛握住病號服,此時雲落才反應過來,她的衣服?不對,她的衣服早就被那個殘忍的男人給撕了,雲落解開了上衣,燈光下,胸前那深深的痕跡讓她的心一疼,難怪她覺得疼,柔-軟上牙印都有兩個,其它地方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片刻過後,雲落出來了,看著沙發前坐著的男人正在打電話,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說的利索而又標準,雲落沒敢打擾,走到了病床邊,把手中還剩下的一少點藥水掛在了高杆上,自己坐在了床邊。
她在等著,前麵的這個男人打完電話,看他會不會突然心軟,或者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生病了,可以放她回去了。
這個電話有些長,她一分分的等著,隱隱約約中她聽的出來公司,什麼的,好似要解決什麼,但是因為很多都是術語,她也有些翻譯不出來。
十五分鍾後電話終於結束了。
那雙黑眸看了過來,目光在吊水瓶上停留了一秒,眸一沉,起身,手就已經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隻聽到一聲冷沉的聲音。
“躺好”
簡短的兩個字,雲落掀開了被子,鑽了進,三次的見麵,她發現,如果她溫順一點,這個男人的態度還算是好的,如果她脾氣硬起來,他隻會變相的折磨的你不得不聽從他的。
數秒中後,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了一個身穿白大褂,長相俊逸,氣質溫文爾雅的男子,他嘴角勾起一絲淺笑,語氣柔和。
“怎麼了?”
語氣中透著絲絲熟悉,好似他與麵前的男人認識多年。
帝姬戈的冷眸停在了藥水瓶上,他冷沉的聲音道:“已經輸完液了,抽針。”
白衣帥氣醫生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淺笑中透著絲絲無奈。
“戈,這些事護士來就好,你不用按下緊急按鈕的。”他從二樓直接急切的趕過來的,卻得來一句,抽針。
帝姬戈看了一眼冷無風,神色依舊冷沉,但是語氣卻緩和了些。
“無風哥,我隻信你。”
簡短的幾個字,冷無風微微愣了一秒,剛才送進來時,她被包裹的嚴實,他沒來得及看清楚,此時卻見到了那張側著的臉頰,瞬間他臉色蒼白,心微微顫抖,像,好像她。
冷無風看著帝姬戈,神色有些激動。
卻聽到一句冷沉的聲音。
“她是我的女人。”
冷無風俊逸的臉上一絲慘笑,道:“知道了。”
冷無風的手剛準備拿起雲落的手,又聽到一聲憤怒的聲音。
“不許碰她。”
冷無風無奈的一笑,看著已經伸過來的手,他沒有托起,隻是撕開了膠布,手裏的棉簽按住了血管,拔掉了針管,他收走了吊水瓶,語氣緩緩中帶著絲絲憂傷。
“我知道她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