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戈握住了雲落的手腕,黑眸中卻是擔憂:“給我看看傷口嚴不嚴重。”
雲落完全沒法抗拒,急切的想要掙脫,卻被人握的很緊,道:“別看”
那微繭的指尖碰觸到了牙印的地方,讓雲落害怕的一抖,櫻桃般的唇立馬就白了,盡管知道自己逃不過,卻依舊抱著那絲絲僥幸心裏。
“疼嗎?”
雲落的水眸中泛起淚,有害怕有恐慌,眨了眨眼,淚水就從眼角滑落下來。
帝姬戈抬眸見到眼淚,劍眉微擰,薄唇吐出兩個字:“怕我?”
雲落點了點頭,卻見到帝姬戈勾了勾唇,直接抱起了她的身體,朝著不遠處寬大的軟塌走去。
她的身體被放到了軟塌上,隨之而來的高大身體也壓了下來,一個吻落在了她的頭頂,顯得溫柔,卻也抹不開雲落的恐慌。
“給我點時間好不好。”祈求的聲音說著。
帝姬戈的指尖滑落著雲落的臉頰,低沉的語氣道:“落落,你不該怕我的。”
落落兩個字,直接敲進了雲落的心,夢中的那個男人就是如此叫她,雲落害怕的身體一抖,淚眼汪汪的道:“我不想提早體會這種事情。”
“哦?”帝姬戈勾了勾唇,眼神掃過。
雲落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慌亂卻又不知所措,果然,好似不把她擊的崩潰,不罷休,每一下,每一寸,都讓雲落的淚多一分,雲落隱忍的哭聲才斷斷續續的哭了出來。
此時腹部一絲疼意傳來,雲落吃痛的呻吟,雲落眨了眨淚,顫抖的道:“我,例假來了。”
帝姬戈一聽,停止了動作,他抬眸,黑眸裏泛起一絲狠戾,語氣也不好:“剛剛都沒來,現在此時來了?”
雲落精致的小臉皺起,一隻手捂著腹部,眼淚再次湧出,難受的道:“真的”
帝姬戈低頭一看,果然雪白的床單上有著幾滴鮮紅,瞬間冷冽的臉上黑如鐵。
片刻後,他微帶繭的指腹握住了她的手,一並貼在了她的腹部,道:“疼不疼”
“有點難受。”軟軟的聲音中滿是顫抖,柔弱的讓人心疼。
“你先躺會,我讓廚房給你準備紅糖水。”
帝姬戈起身,拉過被子蓋在了雲落的身上,他的肌膚都是隱忍的顏色,本來泛紅的黑眸此時都越變越深沉,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雲落伸出手拉住了帝姬戈,聲音柔軟卻又羞澀,眼神閃爍,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麼說。
帝姬戈黑眸看了看雲落,低沉的聲音磁性而又性感萬分:“離園裏沒有衛生棉,我讓阿鶴出去買。”
雲落一聽精致的小臉蛋唰的一下就紅了,緩緩吐出:“謝謝”
帝姬戈拿起浴袍披在了身上,高大的身體隨後朝著門口走去。
帝姬戈的離開讓雲落鬆了一口氣,腹部的微微陣痛卻讓她內心無比放心,這樣子說明那個惡魔不會再碰她了,從沒有如此期待過它的到來。
兩分鍾後,帝姬戈就返回了屋裏。
手裏卻端著一個托盤,托盤內是一杯褐色的紅糖水。
如此舉動讓雲落心突然間一陣,給她衝過紅糖水的人,除了夜然就是他了。
雲落從被窩裏坐了起來,用被子裹緊自己,帝姬戈把托盤放在了床頭櫃上,端起了杯子直接放在了雲落的嘴邊。
雲落伸出一隻手,握住了杯子,她道:“謝謝”
帝姬戈低沉的聲音冰冷:“這幾天過了,你可得滿足我三天三夜。”
雲落一聽此話,剛才的那一絲絲好感瞬間全無。
端著紅糖水猛灌,直接喝的見底。
喝完把杯子放在了托盤上,腹部的不適感傳來,精致的小臉一皺,潮紅的臉頰,語氣軟軟的道:“我還是去洗手間待著吧,不然你的床會血流成河的。”
雲落裹著被子,腳剛剛下地,整個身體就被人連同自己抱了起來,頭頂傳來一聲:“隻是一套被褥而已,好好待著,待會我讓人全部換了便是。”
雲落一聽,嘴裏小聲的吐了幾個字:“暴發戶”
夜然一直教她節約是美德,所以雲落無論是用錢還是東西,都會取自己想要的那麼一點,不會多要。
帝姬戈聽到這三字,濃密的劍眉一挑,低沉的聲音帶著生意場上的談判:“你必須得陪,肉償。”
雲落覺得自己和這個老男人完全沒有話題,他真的是無時無刻的想著怎麼變相的吃自己,不過第一次他怎麼會放過她呢,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