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帝姬戈急切而又霸道,好似沒有任何阻礙的原因。
良久,男人的動作結束了,他看著哭的淚流滿麵,修長的手指撫摸上了雲落的臉頰,他微微低下頭,低沉的嗓音緩緩卻又帶著一些安慰:“第一次肯定會痛的,以後就不會了。”
此時雲落緩緩的睜開了水眸,一雙溢滿淚水的眸中卻是滿滿的恨意和絕望。
白色的地毯上雪白一片,卻有一抹眨眼的紅,紅如朱砂,紅如鮮血,紅在雲落的眼裏難以抹去。
從鋼琴室到臥室,雲落隻希望能夠忽略再忽略,不知道多少次,不知道還需要多久,他才放過了她。
浴室裏麵傳來了水聲,雲落才敢睜開雙眼,泛著淚的眸溢滿了淚水,手緊緊的揪著被子,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哭泣聲,腦海中都是那張溫柔的臉龐,還有纏綿入骨的聲音,古涼係,你會不會嫌棄已經不幹淨的雲落了。
浴室的門開了,雲落慌亂的閉上了眼睛,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那濕潤的羽翼都在顫抖著,揪著被子的手捏的有些緊。
帝姬戈俯身而下,低沉的語氣傳來:“別怕,我不再來了。”
雲落感受到手被握住,她緩緩的睜開了眼,淚眼朦朧,淚水不停的往下掉,還有害怕的成分。
帝姬戈的頭埋在雲落的脖頸處,聞著她獨有的清香,嘴角微勾:“都是你太美味了,讓我克製不住自己,隻想要更多。”
雲落抽畜著哭著,身上好似被壓榨過來的疼痛感,難受至極。
她怕的發抖,這個男人太強勢了。
帝姬戈低緩的聲音帶著壓抑:“落落,別抗拒,漸漸的習慣我的碰觸。”
雲落哪裏想到,自己又被吃了。
翌日
車上出奇的安靜,雲落一身寬鬆的校服遮住那較好的身材,她窩在後座的一角,如此卻離帝姬戈的中間都可以再坐下一個人了。
她頭靠在窗戶上,靜靜的閉上眼睛,好似在小眯一會。
此時帝姬戈卻突然摟住了雲落的腰間,把她帶去入了自己的懷裏。
雲落慌亂的睜開了眼,聽到頭頂傳來一聲:“以後我會節製點,讓你上學不會這麼累,早上的早讀可以請假。”
雲落的手卻死死的拽著衣服的衣角,聲音淡淡,透著一股涼:“我不想特殊,等會車能不能別停在校門口。”
雲落的話一落,腰間的手卻嘞的她微疼,她擠出了一個笑,抬眸看著帝姬戈,聲音微軟:“以往我都是自己坐公車,現在突然被接送上下學,而且還這麼早,熟悉我家的更會知道這不是我家的車,被同學看到難免會問東問西的,說不定還有什麼難聽的話。”
說著說著,越說越委屈,雲落從來不覺得自己脾氣好,如果擰的時候特別的擰,此時她有所圖,也隻得軟下性子。
低沉的聲音片刻後道:“阿鶴,晚上換一輛車接她,和勵家一樣的。”
“是”
雲落瞬間無語,她從帝姬戈的懷中挪開。
帝姬戈卻直接霸道的再次扣住雲落的腰間,道:“晚上阿鶴送你回勵宅,今晚允許你回去一晚。”
話語中透著一股恩賜,不過雲落聽在心裏還是很高興的,至少能夠回去了。
好似許久沒來學校一般,再次走進校園卻覺得陌生而又熟悉,此時她已經遲到了一個早讀,看來自從認識那個惡魔,她就沒有完完整整的上過一天課。
進入班裏,古晚汝就跑了過來,拉著雲落回到了雲落的位置,雲落看著身邊的座位空空如也,她詫異的問道:“綰綰呢?”
古晚汝一聽這句,詫異的回道:“你不知道嗎?綰綰休學了。”
“什麼?”雲落詫異,難道是孩子的事情?
古晚汝卻急切的扯到了別的事:“落兒,你這幾天跑哪去了,幹嘛要我給你圓謊?夜阿姨還給我打電話了,不過還好是晚上十點多,我就說你剛好睡了。”
雲落聽得七上八下的,不過聽著沒被拆穿,也算是放心了,她道:“謝謝汝汝。”
古晚汝卻不放過了,開始奪奪緊逼,道:“說,到底跑哪去了,你不會在外麵養了個小白臉吧。”
說要古晚汝的視線在班裏掃著,最後落在了黑仲之的身上,古晚汝微低,趴在雲落旁邊道:“你們倆不會同居了吧。”說時那眸光邪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