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哪裏聽得進去,都是凶相畢露,舉著鋒利的砍刀一步步逼近。
即便如此,盧劍也毫無懼色,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直等他們抵達了距離四五米地方,又是奉勸道:“現在停手為時不晚,快把你們的刀都收起來!”
“收起來?做夢去吧!我們的刀可不長眼,能把你剁成肉醬。你要是害怕了,就趕快把汽車開走,讓我們過去。”領頭人得意洋洋地冷笑道,“你可能還不了解,把我們這幾個人說成是殺人魔王一點也不過分,對那幾個牧民還算手下留情,因為他們太不經打了,也就保住了小命。你卻不識時務,居然敢跟我們來硬的,那就隻好送你上西天了。在這荒無人煙的大漠深處,亂刀砍死了你,連個證人都沒有,然後就把你埋進沙子裏,你就永遠……嘿嘿嘿,這可不是嚇唬你,我們真能下得了手,勸你還是乖乖投降吧!”頓了頓見盧劍依然不動聲色,領頭人立馬黑下臉來,惡狠狠吼道,“聽見沒有?快把汽車開走,讓我們過去!”
“我要是不呢?”盧劍輕蔑一笑,大義凜然地說道道,“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同樣會把你們的腦袋都砍下來,埋進沙子裏,一點痕跡也不留,誰也找不到你們,讓你們統統變成野鬼!”
“好啊,你死到臨頭了還如此狂妄,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領頭人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大喝道,“弟兄們,給我上,砍死他!”
此時的盧劍心裏很明白,即使特種兵出生,即使刀槍練得爐火純青,卻沒有經過實戰,就更是沒有經曆過真正的廝殺,心中不免有些憂慮。
倒不是因為自己怕死,而是如此拚命很不值得。
麵對這樣幾個亡命之徒,他們雖然該死,但也不想讓他們肮髒的血液玷汙了自己。
更何況,這是一個法製的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
因此,他必須要掌握好分寸,既要製服了他們,也要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
在這樣敵眾我寡的情況下,亂刀飛舞想要把握住分寸談何容易!
好在即使領頭人不停地喝令,手下人隻有虎視眈眈,卻畏怯不前,誰也不敢主動出手。
當然是明智之舉,稍有點頭腦的人就會意識到,眼前這位威風凜凜的年輕人,剛才的一套動作就足以證明他武藝高強,更何況他手裏還握著一把長刀,像他的目光一樣犀利而寒光四射,讓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
雙方對峙了良久,領頭人終於耐不住了,咬牙切齒地率先衝了上來,大刀凶很地劈了下來,冷風颼颼作響,恨不得一刀將盧劍劈成兩半。
盧劍飛速轉身,一躍而起,單手揮起長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猶如閃電一般耀眼,隨著一聲清脆的撞擊,領頭人手裏的刀自根斷成兩截,當即就駭然呆愣了,趕緊閉上眼睛,直等值死神的降臨。
愣怔了一刻,領頭人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脖頸,這才發現腦袋還在,怯生生地睜開眼睛,回頭一看,盧劍正朝著另一個人揮刀而去,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手裏的大刀哢擦一聲也是斷成了兩截。
其餘人頓時都目瞪口呆了,慌忙四散而逃。
領頭人抓著刀柄半天才反應過來,正要起身逃竄,盧劍就已經叉開腿檔站了他的麵前,刀尖直指他的鼻子,厲聲道:“怎麼不出手?刀呢?你好狠毒,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