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塊羊皮,盧劍也是頓悟,心中甚是驚喜,對著哈斯勒會意而笑,心照不宣,但他還是有意識地鎮定了下來,皺起眉頭搖頭道:“不就是一些線條和符號,什麼標識也沒有啊!”
“這些符號不就是標識嗎?”哈斯勒捋著小胡子點頭而笑,似乎心中有數了。
“僅僅是些符號,即便是標識誰能看懂呢?”
“不是符號,而是文字!是一種古老的蒙古文字,叫巴斯巴文,當然有人能看懂!”
從二人的話語和麵部表情,溫倩就已經意識到這圖有多麼重要,思量了一下便計上心來,嫣然笑道:“不管是什麼,我隻是讓你們看看,它可是我的附身符,我得經常帶在身上!”說畢,就從盧劍手裏拿過了紙,整整齊齊疊起來,塞進了衣襟縫裏,然後用別針牢牢封住了口。
玉花自然不知其中的奧妙,不以為然而笑,但為了安慰溫倩話說得還是蠻認真:“杜天應身上就是帶著這個附身符嗎?難怪他總是能夠逢凶化吉,說明很靈驗,不然你怎麼能逃過這一劫呢?”
琳娜看在眼裏,心說既然盧劍和哈斯勒都對那張紙很感興趣,就說明有多麼重要,這樣一來正好就可以當成籌碼,把溫倩帶進沙漠裏去,故意一驚一乍道:“溫倩,附身符是不能隨便讓人看的,那樣就不靈驗了!你一定要保存好,願它能保佑你一路平安!”
“我會記住姐姐的話,無論走到天涯海角都會帶在身上,再不會讓別人看了!”看著琳娜詭秘兮兮的神色,溫倩禁不住噗嗤笑了,動容道,“二位大哥,二位姐姐,你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永遠也不會忘記你們的大恩大德,今生報答不了,來世也要報答!現在我感覺好多了,不想再給你們添麻煩了,過會兒我就走……”
“你要去哪兒?不是說你沒家嗎?剛才還說想要暫時留下來,怎麼說走就要走啊?不行,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我看還是老老實實地呆著,即便身體恢複了,也得找個好去處再走不遲!”玉花一就急了,當即打斷了她的話,堅決不同意。
溫倩苦笑著央求道:“我改變主意了。我呆在這裏會拖累了你們,還是讓我走吧!”
玉花又是安慰道:“拖累我們什麼?你難道還不明白嗎?為了解救你,我們都豁出去了,還有什麼比這更嚴重的呢?現在沒事了,他們都嚇跑了,像兔子一樣鑽進沙漠離去了。你放心,我會把你藏起來,誰也休想知道你就在我這裏!”
盧劍和哈斯勒聽說溫倩要走,麵麵相覷了好一陣,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事實上,他們也是發自內心不想讓溫倩立刻就走,保養好身體再走不遲,隻是一時不知把她安頓在何處,一度很是犯難,更何況她手裏還拿著一個令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就更是不能放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