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三個人如何哭爹喊娘地苦苦央求,盧劍也毫不動心,哢嚓一聲朝外上了鎖,拉起巴依拉就走。
“盧劍,他們一定是騎著駱駝來的,我們何不找一找,省得大哥他們徒步走。”巴依拉躊躇了一下,四處張望。
“對,他們肯定是騎著駱駝來,那就找一找。”盧劍頓悟,打開手電循著地麵留下的足跡尋找了起來,很快就在東麵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發現了幾個黑影,過去一看果然是三匹駱駝,毫不猶豫地解開韁繩拉起來就走,徑直朝著哈斯勒他們停留的方向而去。
剛走出不遠,前麵忽然出現了三個人影,行色匆匆朝著這邊走來,盧劍一看就知道是哈斯勒他們三人,邊趕緊迎了上去,嗔怪地道:“大哥,讓你們在那兒等著,怎麼過來了呢?”
“我們不放心,所以就過來了!”哈斯勒氣喘籲籲地停下來,仔細一看他倆身後隻有三匹駱駝,當即又是犯了嘀咕,“怎麼回事,他們人呢?”
盧劍歎了口氣,就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又是安慰道:“大哥別急,我想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現在好了,有了交通工具,我們隻要能追上了那輛汽車,情況也就能夠搞清楚。”
哈斯勒三人聽了都是從頭涼到了腳底,心都碎了,呆若木雞地愣著神良久沒吭聲。
巴依拉連忙也是安慰道:“盧劍說得不錯,他們幾個人都很聰明,又特別機警,不會那麼容易束手就擒,一定是躲藏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不過,這黑天半夜的,追上那輛汽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倒不如先去躺蘇台,或許白音了解情況。”
斟酌了一下,盧劍點著頭道:“也好,順便抓住剛子,也許能從他的口中夠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這回一定不能輕饒了他,我要親手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哈斯勒三人唉聲歎氣地猶豫了片刻,隻好都是上了駱駝,跟隨著盧劍和巴依拉朝東而去。
一路狂奔,誰也不說話,直至到了蘇台玉花旅店的附近,才停下來,盧劍拉著巴依拉下了駱駝,悄聲道:“你們都去對麵的那座沙丘下等著,我和巴依拉先過去觀察一下。”
直至看著哈斯勒他們穿過馬路,朝著那座黑黝黝的山丘走去,盧劍和巴依拉才悄然來到玉花旅店的圍牆外,探著頭朝裏張望,除了餐廳和其中的一個窗口亮著昏暗的燈光外,整個院子裏靜悄悄空無一人。
等了良久也不見有人出入,盧劍朝著巴依拉會意了一下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徑直來到了餐廳的窗前躲在一側朝裏看去,這才發現餐廳的一角有兩個人正麵對麵坐在一張小桌旁喝酒,隻有小李從廚房裏出來進去忙乎著,始終不見白音的身影。
由於光線太暗,盧劍費了很大努力才看清楚了那兩個人的麵目,吸了一口氣悄聲道:“看見了嗎?東邊坐著的那個人就是剛子。我們走吧,別驚動他們,等他們睡下了再說!”
二人悄然退了出去,正要回到眾人中間,北麵不遠處的馬路上忽然出現一個騎著駱駝的人,徑直朝旅店走去。
雖然夜色漆黑,看不清那人的麵目,但從神態上巴依拉一眼就辨認了出來,道了聲“白音回來了!”,便拉著盧劍急忙來到了圍牆的外麵,抑製著嗓門喊道:“白音哥--- 白音哥---”